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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廠見到了這對兄妹,長得非常可愛,我想收養他們,僅此而已。”
“這對兄妹去了南山村,所以你也就一起跟去了?”
“我跟這對兄妹萍水相逢,連他們叫什麼名字都一無所知,如果他們在罐頭廠,那我就帶他們回家,收養他們,反正我們陸家也養得起,我爹孃也希望陸家人丁興旺,喜歡孩子們承歡膝下,可他們不在罐頭廠,那我也只能作罷,犯不著為了這兩個孩子去南山村,那麼偏遠的地方,而且還有日本兵在那兒重兵把守,我不是自找麻煩嗎?渡邊先生,你說是嗎?”
渡邊聽後,無言以對。他越來越覺得這個陸昱霖很難對付,但越是覺得難以對付,渡邊就越是有一種征服欲,高手過招方能顯示出自己的不凡,如若能讓陸昱霖心服口服,則更說明自己棋高一著。
過了會兒,渡邊走到辦公桌後,從抽屜裡拿出一疊照片,走到陸昱霖面前。
“陸公子,麻煩你辨認一下,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嗎?”
陸昱霖忽然睜大了眼睛,照片上是周叔的遺體,那支離破碎的身軀,還有旁邊那隻熟悉的草藥筐。
陸昱霖感到渾身的血液要沸騰,朝腦門上湧,他雙手緊握,雙眼噴火,想要站起來,被兩個日本兵牢牢按住。
“看來,陸公子是認識此人。這就是證據之四。”渡邊一臉得意,看著陸昱霖情緒激動的模樣,他感到對方心緒不穩,那他一定會陣腳大亂,露出破綻。
“他是一個老中醫,方圓幾十裡都知道周叔的醫術高明,我們家也是週記藥鋪的常客,你們,你們為什麼連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中醫都不放過?”陸昱霖雙目噴火,直逼渡邊。
“德高望重的老中醫?還是負隅頑抗的抗日分子?”
“你憑什麼誣陷周叔是抗日分子?”
“就憑他拉響手雷,炸死了我們三個人。還有這個。”
渡邊說著,拿出幾張碎紙,放在陸昱霖的面前。
“認識嗎?上面的8604數字熟悉嗎?這半張資料表格有印象嗎?”
“我不知道這些。”陸昱霖閉上眼睛,他知道周叔與敵人,還有實驗資料同歸於盡了。
“讓我來告訴你吧,這就是被竊取的檔案資料的碎片,你們千方百計想要得到這些資料,很可惜,就差一步,你們就成功了。”渡邊手上揮舞著這些殘破的資料,不無得意地看著陸昱霖。
“我不知道周叔是抗日分子,就算他是,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陸昱霖猜測渡邊還不知道他和周叔之間的關係,所以極力撇清。
“是嗎?一點關係都沒有?”
“最多也就是大夫和病人的關係。”
“恐怕不止吧。”渡邊又按了按鈴,一個遍體鱗傷的小夥子被帶了進來。
陸昱霖一眼就認出那是週記藥鋪的夥計順子,當初周叔是政委,順子是他的警衛員。後來一起到敵後,以週記藥鋪作為掩護,作為敵後鬥爭的聯絡處和交通站。順子當然清楚自己,淑嫻,淑妍和明峰等人的真實身份。如果順子開口承認了,那麼不僅是他自己,整個廣州地下黨組織還有惠寶游擊隊都會全軍覆沒,一想到這兒,一種窒息感蔓延全身。
“你認識他嗎?”渡邊用手指著陸昱霖,望著眼前這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年輕人。
順子睜開腫成一條線的雙眼:“認識,他是陸家少爺,以前經常來掌櫃那兒看病抓藥。”順子雖然喘著粗氣,但語氣平靜。
“除此之外,陸少爺跟你們掌櫃還有什麼其他聯絡嗎?”渡邊進一步追問。
“除了來看病,沒有其他聯絡。”順子斬釘截鐵地回答渡邊。
“那陸家少奶奶呢?”
“也是來看病抓藥的。”
“你們家掌櫃的是抗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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