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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了,戳他兒子怎麼了,眼也沒抬。
笑話,難道要韓放跟他老子說你兒子差點給人上了,他現在還正醞釀著要把那狗膽包天想上他的人給閹了。
這麼一想就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韓放終於肯開口問出句話:“喬奕怎麼樣了?”
他老子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怎麼樣?”
韓放的眉頭就擰起來,又聽見他老子慢吞吞道:“你沒事兒我管他幹嘛,也就走著過來抬著出去,又沒什麼關係。”
“……”
就這麼沉寂了十幾天,韓放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低頭盯著那一連串的號碼看了會兒,伸手接起。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才道:“韓放,是我。”
是周浮。
韓放捏著電話的手緊了幾分,心裡湧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吐了口氣看著缸裡兩隻自相殘殺互踩的老烏龜,“有事?”
“我想見你。”
那頭沉默了會兒,連帶著周浮的心都開始隱隱顫抖,他聽見韓放說:“時間,地點。”
他那顆心才算落了下來,放鬆了一口氣,報了個時間跟地名,幾乎就在剛說完的那一剎那,韓放就把電話掛了。
他就失落著一顆心放下手機。
韓放這人就沒怕過事,不管什麼事都來者不拒。
此刻,他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堅定臉:“別慫,就幹。”
於是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了,臨走前順便瞄了幾眼自己的脖子,估摸著天氣有點涼了於是扯了件長袖把自個兒包裹的嚴嚴實實,開著車加大馬力的飆走。
十幾分鐘的路程就這麼給他短短几分鐘的飆完了,明明到了地方,韓放卻有些糾結的不想下車,心裡無端地湧上一股煩躁。
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人生中第一個給自己咬的人。
韓放面無表情著一張臉心想,周浮可能沒那麼早過來。於是就利索的解開安全帶把車門給關上,轉身就朝公園裡邊走。
周浮約他來的,是一個位置偏遠的廢棄公園,如果忽略掉那些生了鏽的體育器材,其實景觀還是蠻不錯的。
然而韓放低估錯了。
周浮好像是一副等了他許久的模樣,就在他往前沒幾步,周浮就恰好聽見動靜轉頭朝這看來,眼神有些略微訝異看著他,隨即揚起一抹笑道:“你來了。”
眼神是說不出的繾綣溫柔,無端地令人想到那一晚上傾身過來的吻跟無奈寵溺的模樣。
韓放就嗯了一聲,他們默契的都沒提起那天晚上的事,要韓放說,他也就光記著那天晚上爽了,然後睜開眼就差沒嚇萎。
簡直噩夢。
還是周浮起了個話頭。
“我要走了。”
韓放人道主義的象徵性問上一句:“去哪兒?”
周浮沒有回答。
這個人似乎有些瘦了,他本來就偏瘦,此刻眉頭不耐的皺起,眼神透著一股冷淡且索然無味的孤寂,他撇著唇冷漠世人,好似一直不屑螻蟻。
眼前這張面容卻跟另一副的相反緩緩重合在一起,眼神是溼潤無措的,眉目是精緻茫然緩緩綻開的一種豔麗含情的色彩。
周浮就斂下眼,緩緩舒一口氣。
如果不站到跟這個人平起平坐的地位,是不是這輩子,都不能妄想把他摟在懷裡,輕吻他的眉眼。
那麼為了得到的話,就得用盡全力的去擁有,即使是做不願意做的事,只要結果是如意的,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他緩緩道:“你生日,我好像還沒來得及送你禮物。”
提到這個尷尬的話頭,韓放就反射性僵硬了那麼一瞬間,隨即自暴自棄的想反正爽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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