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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聲音沉默了會兒,道:“伯父,會沒事的。阿放可能,只是想多睡會兒。”
那個聲音溫潤低雅,是溫餘。
【目前進展百分之六十。】
韓放不耐煩,“再吵打你。”
【……】
還是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宿主。
那麼的簡單粗暴,不改當年。
溫餘的聲音跟韓父正斷斷續續的交談,韓放正準備接著把那沒什麼卵用就知道煩他的金手指給強制下線的時候,那廝在他腦中咦了一聲。
【宿主想不想看這個人的以後?】
正準備把金手指強制下線的韓放略一停頓。
靳既東睜開眼一入目的就是白茫茫的天花板,無端冷的他有些哆嗦,鼻息間蔓延著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他模糊的想這好像是第二回進醫院了。
一道聲音慢悠悠的從他身側傳過來。
“別亂動,剛做完手術,省得回頭又要挨一刀。”
身體知覺開始慢慢地恢復,能稍許的動彈一些,靳既東側頭看見他的哥哥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淡,無端地看著他覺得有些壓抑沉悶,此刻見他看過來唇角略扯,起身不緊不慢的走來。
靳既東其實是有些畏懼他的哥哥的,因為他的哥哥,從來都不容許任何人違逆他的話。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有多久?”
靳既東啞口無言,覺得嗓子乾渴的緊。
靳既顏漫不經心的側頭笑了一下,指骨分明的手指隔著層被子卻準確的落到他腹部的傷口上,聲音不緊不慢道:“你這裡面受了點傷,出了點血。疼嗎?”
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都像是極其的無關緊要。
靳既東覺得這氣氛都有些莫名壓抑下來,不過還是聲音略帶沙啞老老實實的道:“不疼。”
也許是剛醒來又或者是傷口打了麻醉藥,出了感覺不能用力動彈外其餘方面倒沒什麼。
靳既顏的手指往下一按。
“疼嗎?”
看著他臉色忽然一抖的蒼白冒出來冷汗,靳既顏就略微俯下身看著這個弟弟,眼神冷淡的盯著他看,“哥哥說的話怎麼都不聽。”
雖然很多時候靳既東敢放肆,但他也是把握著分寸的胡鬧,像那極有可能把他那在外人眼裡一向寵溺弟弟的哥哥給惹火的事情,他是很少去幹的。
誰知道一向不溫不火的靳既顏發起火來會是什麼模樣。
想想還是省省好了。
“都說了讓你別去招惹韓放,你為什麼不聽話,還弄成這副德性。”
靳既東給他說的思緒飄浮到了韓放身上,然而看靳既顏這副要收拾他的模樣,也就把腦海裡的念頭滾三滾重新滾回去,倒是靳既顏見他不答話的模樣輕笑了一下,“在想韓放?”
這感覺實在是有些毛骨悚然,靳既東就扯開抹笑,“沒。”
尾音還沒落下,傷口又被按了下去,激的他一抖差點沒蹦起來,靳既顏慢慢地直起身子緩緩道:“跟哥哥撒謊?”
當靳既顏這副樣子的時候,靳既東多半是畏懼摻雜著恐懼,人也老實下來。
此刻冒著冷汗哆嗦著唇說不出個所以然。
一心只想靳既顏趕緊把病犯完。
“為了收拾你,我就一直在這邊等,等到你醒。”
靳既東吸了吸鼻子。
這態度不端正的讓靳既顏眼神都微冷了三分,於是後者老老實實著一副模樣,在靳既東眼裡他的老實就是擺出一張面無表情垂頭喪氣的死人臉,這樣誠懇度看似就提高了很多,恰到好處的緩解他哥哥的情緒。
靳既東剛醒的模樣實在是有些虛弱,連帶著剛剛那麼一折騰冷汗都從額角冒了出來,想到剛剛靳既顏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