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縣裡要把我換了(第2/3 頁)
雖然明知道不會有結果,還是拿起電話想著先溝通溝通,就給李學武打了過去……
去地區的路上,鄭紅旗坐在黑色轎車上冥想,想著鄧牧為,想著張慶合,心裡也知道這些人雖然關係親密,超脫了一般的同志關係,但總得來講還算是辦事的人。但從政治上來講,這些人把控了縣裡的大小部門,整個縣政府班子,也都是鍾毅和鄧牧為的烙印,如果不找幾個自己的人,這工作怎麼會幹出成績,自己在這個位置上也永遠是個吉祥物。還是老人家說得好啊,你打你的,我打我打,不爭饅頭還要爭口氣那。
常務會散了會,李叔把友福請到了辦公室, 煙搭橋,酒鋪路,色為樂,財擋災,禮多後門開,欲攻城池酒為兵,道路難行錢作馬。這雖然是陋習,但不失為幾千年來傳承下來的老俗語,自有一定的道理。友福被批評,受了委屈,李叔要安慰幾句,遞了煙,點了火,就說起話來。
李叔道:木偶不會自己跳,幕後定有牽線人。友福啊,這次你是被人陰了,我看紅旗不像是捏造事實,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告了狀。不是多大個事,也不要往心裡去。
友福無奈一笑道:這事我倒是不在乎,只是覺得啊有些人咋就這麼喜歡搬弄是非。
李叔道:你還年輕,越是大機關越要小心啊,但這點你要相信,水落石頭在,好人說不壞。能受天磨真鐵漢,不遭人忌是庸才嘛。你是地區最年輕的縣級幹部,你看看這縣委大院裡,多少人比你大二十歲,都還是辦事員。你呀,以後的路還長,學會受委屈、被冤枉、被誤解、人生常態,沒有例外。
友福笑道,李叔,聽您說話舒坦多了,想想上次和文靜,被人搞了照片,都一樣,清者自清。
李叔兩手指夾著一根菸,嘴唇輕啟,又將煙點燃。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有些迷離,煙霧在空氣中緩緩散去,李叔輕輕地吐出一口長氣,彷彿要把所有的疑慮和壓力一同吐出。說道:“友福啊,照片的事其實公安機關一直在調查,現在也有了一些進展,或者叫突破性的進展,關鍵人已經指認黑三,哦,就是上次在秀水攔路搶劫的那個頭頭,黑三和你們照片,甚至上次劍鋒酒駕撞人的事都有著密切的聯絡,只要找到了黑三,很多事情會有進展”。
孫友福抬起了頭,目光投向了窗外。窗外是縣委大院的一角,翠綠的松柏在微風中搖曳生姿,這也算是北方的季節裡為數不多的綠色,點綴了整個縣委大院,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給他平添了幾分堅毅。友福道:“李叔,算了吧,這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抓住不放的話說不定會牽扯到誰”。
李叔道:“這事你們都不管,公安機關按正常程式辦案”。
雖然倆人都沒有點名,但倆人心裡都知道,此事牽扯到了齊江海。
說著過年,就到過年。北方的冬天,寒風凜冽,但在這除夕,溫暖的年味卻籠罩著每一個角落。夜幕降臨,家家戶戶的燈光透過窗戶,對映出團圓的影子。街頭巷尾都響起了鞭炮聲,小時候盼著過年,成年之後,倒有些牴觸過年了,最牴觸的卻還是團圓之夜不能和曉陽團圓,年三十的晚上我在安平帶班,曉陽則在城關鎮帶班,縣值班室要電話抽查值班情況,所以我和曉陽都不能回家。
老葛就住在大集上,帶來了煮好的餃子,幾個留守的幹部一起吃了餃子,聽著窗外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就沿著主幹道去了幾個村看煙花爆竹和防火工作。直到快十二點,才回到了鄉大院。
隨著零點的臨近,鞭炮聲開始此起彼伏。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像是新年的交響樂,宣告著舊歲的離去和新年的到來。鄉大院裡就能聽到孩子們興奮地尖叫著,奔跑著,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煙花棒,綻放出絢爛的火花。
謝白山是駕駛員,也要值班,老早就準備了鞭炮和煙花,找了鄉大院一塊紅磚空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