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俞處長的名字怎麼這麼熟悉(第2/3 頁)
上掃一遍,中午掃一遍,下午還要掃一遍。
那咱這掃地的可夠辛苦的啊。
辛苦,辛苦能有我們這些人辛苦。大妹子,你看著他們辛苦,你想去掃地都還沒機會。
咋啦?掃地的活還有人爭不成?
這話說得,咋說也是端上了公家的飯碗,我們村上就有一個,他兄弟在城關鎮當幹部,就給他安排了這個工作,每天掃三遍地,用不了倆小時,我這天一亮騎車,到晚上收車,掙得還沒他掙得多,你說我們要換他給不給我換。能去掃地的,大妹子,都是關係戶。
那你們這縣長幹得咋樣?
縣長,大妹子,縣長是哪個褲襠裡的玩意我這小社員咋知道,以前的時候我還認識公社書記,現在不行了,就知道鎮長是縣委書記的閨女。你要說好與不好,我也說不上來,反正他們都說我們城關鎮比他們好多了。
每次坐車,柳如紅從來不坐到縣委大院的門口,就坐在路口,然後從家屬院一旁的側門進去。柳如紅的穿衣打扮算不上時尚,但又比一般群眾好上一些,每次來都是一個大包,裡面裝的都是鄭紅旗的換洗衣服,保衛科的人都是看人下菜,也就把柳如紅當做了哪家領導的親戚,從未阻攔。
柳如紅到了家屬院,看到鄭紅旗正躺在床上,客廳裡甚是凌亂,也沒有打擾,就將衣服收拾整理了放進了隨手帶的包裡。雖然有洗衣機,但柳如紅並不用,洗衣機洗了總是覺得洗不乾淨,還容易把衣服洗壞。
收拾完,就開始熬製中藥,熬著中藥,鄭紅旗也就醒了。看了看錶,也才一點五十。
柳如紅一邊掃地一邊道:“還可以再睡五分鐘。”
鄭紅旗眯了眯眼,摸到了床頭櫃上的金絲眼鏡,就道:“算了,已經形成了生物鐘”。說著就去洗了把臉,用毛巾擦了擦之後,就接過了掃把開始掃地,中藥的味道已經瀰漫開來,鄭紅旗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柳如紅道:“這平常在忙,也要把衛生收拾一下嘛”。
沒有時間,我說喊政府辦的人來打掃,你又不同意。
你這縣長,也不知道是哪個褲襠裡的玩意,還把自己當縣太爺了,人家政府辦的人為啥給你打掃衛生,你這個標準,還不夠配生活秘書的資格啊。
粗俗,怎麼能這樣說話,咋說我也是一縣之長,別說生活秘書,配個保姆也不過分。
那是,最後再配一個暖床的丫鬟,走吧走吧,上班去吧,記得下班回來喝藥。
哎,這不是你來了,我臨時請了個假。
咋,讓我給你暖床啊。
鄭紅旗撫了撫眼鏡,不解風情地道:“如紅啊,我是遇到事了,你幫我分析分析”。兩口子一邊幹活,鄭紅旗也就把自己的揣測說了出來。
柳如紅聽完之後,十分不屑地道:有句話咋說的,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我看你這病啊是看錯醫生了,你這哪是胃病啊,你這是心病啊。紅旗啊,你說你每天正經工作操心受累,沒事還在這裡琢磨人。你就是知道了誰告的,你是打算殺人滅口還是打算公報私仇。
鄭紅旗長吁一口氣,就道:不至於不至於,不過我總要知道誰是敵是友嘛。
簡直多餘,知道了能怎麼樣,你這妄加猜測自己的幹部,怎麼得了,你個王八蛋還猜了四個,打擊面這麼大,至少冤枉三個。再說人家告咋了,你做錯了就該告,你沒做錯他告了也沒球用。都說心底無私天地寬,我看你這縣長,啥盆子都往自己頭上扣,水平不咋地。
鄭紅旗雖然被柳如紅劈頭蓋臉地開導了一番,心裡卻敞亮多了,看來自己在乎的並不是工業園區整治不夠規範,而是誰去上面反映的情況。如紅說得對,何必去在乎是誰那?
倆人正討論著工作,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誰家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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