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千算萬算不如天算(第2/4 頁)
平級,但是陳東富有著領導身邊人這個光環,一定程度上,陳東富就是代表著齊永林。鄭紅旗心裡覺得,就算是不打算和齊永林站在一條船上,但實在沒有必要去和齊永林撕破臉,這個關係還是要主動去修復。
陳東富多多少少現在還是希望與鄭紅旗維繫關係,畢竟鄭紅旗現在是手握實權的地方實力派,雖然鄭紅旗轉正之後翅膀硬了不少,但相比於鄧牧為,鄭紅旗起碼還有一些感情基礎。就道:“紅旗啊,您要來我隨時在辦公室恭候”。
這就是體制內的現實,心裡不知道問候了對方多少遍,但表面上還得保持微笑和謙卑的姿態。恃才傲物、任情使性是成年人的大忌,如果體制內輕易就和別人撕破臉,那麼寫在臉上的不是幼稚,而是弱智。
鄭紅旗約了陳東富,自然是想著透過陳東富來約見齊永林,找齊永林彙報不能沒有準備和思路,就叫了秘書盧衛東,把縣裡要繼續上馬的企業一併列了清單。
老葛正同大集上的幾個家族的老人做最後的談判,作為村幹部來講,也想著找鄉里多要一些補貼,將每個月的土地租金多要一些。畢竟這些錢群眾能拿到多少並不好說,但村委拿到的一定比村民多。村幹部拿的是鄉里的補貼,這個時候,名義上自然要站在鄉政府一邊,而實際上則和家族長們唱起了雙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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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葛作為大集上葛家店土生土長的人,本身也就是大集上人口比較興旺的一個大家族,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涉及大集上的事情,只要是老葛出面,多少都會有一絲的薄面,解決起來也順暢不少。但如今老葛面臨退休,很多工作也就不如以前積極性高,特別這事又涉及大集上葛姓孫姓的集體利益,老葛也是不好說太多。老葛心裡明白,這事關大叢集眾的集體利益,也事關自己退休前能否給村裡留下一筆可觀的集體收入。畢竟高粱紅酒廠已經變成了縣屬企業,這租金不拿白不拿。
而呈現在會場上則是另外一種表現,幾人抽完了煙,就開始大聲討論起來,我的辦公室和會議室離得不近,就能聽到老葛同大集上幾人爭執的聲音,不時還在拍著桌子。趕巧這個時候,蔣笑笑帶著謝白山拿了一些油料票據找我簽字,聽著老葛渾厚的嗓音迴盪在鄉大院裡。
蔣笑笑心疼地道:“朝陽,看來鄉里給的與群眾的期待分歧有些大啊,你也不去看看,老葛大爺馬上要退休了,這要是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去找了馬克思報到,會議室的桌子可沒人給你修”。
謝白山不屑地道:“我老姑父這是黃金草吃多了,找桌子瀉火那。”
笑笑道:“啥黃金草,我最近也火大,給我也整一點”。
謝白山壞笑了下,道:女同志,女同志不能給。等我啥時候回東北,給你整兩斤人工種植的長白山野山參,一樣的補得嗷嗷叫。
蔣笑笑捂著嘴笑道:說謊,吃個人參還嗷嗷叫,我們大學的時候我可學了,和蘿蔔差不多。
我看著油票,有個七八張,就道:“怎麼這個月比上個月多了這麼多啊”。
朝陽啊,現在香梅書記成了香梅縣長,每天往返都是幾趟,有的時候還要去其他地方開會,一來二去,這油費就上去了。
我看了看票,就道:“笑笑,你分管黨政辦,這樣下去不行啊,鄉里核定的公車汽油總盤子就這麼大,一個月的錢半個月都不夠啊,何況鄉派出所還要咱們解決一部分”。
知到要說工作,謝白山拿了簽了字的票據就走了出去。
看謝白山出了門,蔣笑笑才道:“實在不行,就把派出所的油砍了,明明公安局就已經給他們了經費,他們還找咱們鄉里”。
算了,鄉里的工作離不開派出所的支援,給他們加點油遇到點什麼事他們能跑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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