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送別老革命(第2/5 頁)
不由感嘆道:吳老革命窮一生苦一生潦倒一生,立過功殺過敵含恨而去,到時候我也想去送一送。
咱老家的規矩,我懷了孕,是不是不能送?老封建,你代表我們城關鎮送老革命,是聚天地正氣,續乾坤大義,還講什麼懷孕不懷孕,懷了孕我看正好,讓咱孩子從孃胎裡就知道,大好河山,寸步不讓,咱要去,咱倆都要去。
曉陽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走著,去體會和感悟這一刻的幸福。
我摸了摸曉陽的頭,這個城關鎮的鎮長,在外人面前看起來也是有些俊俏的不夠成熟,若不是懷了孕,別說曉陽二十六七,就算是十七八也有人信。但是瞭解曉陽的人都知道,曉陽說話好聽,辦事老練,有著與這個年齡實相貌不相符的成熟與穩重。我摸了摸曉陽的頭髮,長得不算慢,已經披肩,也是十分的柔順。更有著那股我們第一次相識的那種淡淡的香味。我本以為是曉陽用的洗髮水。但時間久了才發現,這是獨屬於曉陽的香,這種香曉陽自己從未聞到過。
第二天上午,民政局的袁局長就帶著縣裡的批示來到了安平,就開了一個碰頭會,確定了明天就是吳老革命出門的儀式。因為吳老革命立過一等戰功,縣裡決定,各個單位都將派出代表參加吳老革命的喪禮。到時候,李叔派人騎著摩托車開道,縣裡各個部門和鄉鎮都要派出代表出席,安平派車直接到縣城,而吳河的人在吳河村界的地方接老人家。
袁成也是年近五十才當上了局長,以前在民政的時候是負責的是結婚登記,現在當了局長,殯葬、革命軍人的撫卹也都在民政。所以,這次送別吳老革命的事,才有由民政來牽頭。
吳香梅道:咱們這邊送別老人,會有一些扎紙,紙人紙馬和亭臺樓閣。按照習俗,這些都要給吳老革命準備。
袁成道:咱們縣裡鄉里肯定不準備這些東西,畢竟咱們信奉的是唯物主義,但村裡可以根據情況適當準備。按說縣裡也應當尊重風俗,為老人送些布來,但老人為後,縣裡為老人家準備花圈。
在稍大的地方,送別老人是有花圈的,花圈兩側還有輓聯,但在我們縣城,並不時興花圈,不大不小的縣城裡,也有了一兩家賣喪葬用品的小店,門楣之上不見招牌,只是在門面房的側面牆上,寫了壽衣棺材四個大字,不知道有沒有花圈來賣。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時興的,送別老人的時候,會奉上一匹黑色的布,用粉筆在黑布上面寫上名字,落上單位。
縣裡的幹部統一乘車,喪禮結束後並不在安平用餐,而是到縣裡食堂吃飯,這讓我們鬆了一口氣,畢竟招待這麼多人,對安平來講,考驗不小。其實誰也不在乎飯吃得好不好,但是這麼多人,安排位置遠比吃飯重要。又敲定了細節,我們一行又到了吳河順著來回的路跑了一遍,中午留袁局一起吃了飯,也就各自準備。
下午的時候,芳芳來到了我的辦公室,說了句李大書記,吳鄉長有請。對於這個未來的二嫂,我也是打心底裡親近,更為二哥感到高興。畢竟芳芳算是主動黏上了二哥,這也省了父母很大的心事。
到了辦公室,高春梅已經在了,作為企管站的副站長,又兼任著高粱紅酒廠的會計,高春梅應當是安平見錢最多的人了。現在的高粱紅酒廠,銷量已經開啟了。市面上對高粱紅的酒有著不錯的反響,但地區白酒的銷量第一還是曹河大麴。在我們縣產白酒的地方,高粱紅酒勉強算是嶄露頭角,如此算下來,一家曹河酒廠,就已經讓曹河的稅收,在各縣遙遙領先了。
吳香梅道:“朝陽,有個突發情況,之前拆遷的時候,不是有一戶要求安置兩個人的工作嘛,我當時以緩兵之計,答應了他們。但發工資的時候,是按照一個人發的,昨天這兩兄弟都不幹了,說是要找上級要說法。要說法我倒也不怕,畢竟他們的理由不正當,而且當時空口無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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