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安平出了殺人案(第2/6 頁)
挪了兩步又蹲下,道,老三家的,不是我說你,城裡的媳婦也不能只知道吃……。
曉陽道:“爹,咋,我還陪你喝點?”
父親抬頭看了看吃花生的曉陽,又看了看我,眼神十分複雜,那意思,我懂了,“啥也不是,啥也不是”!
曉陽看父親不再說話,笑著道:爹,二叔的事,也不是不可以辦。
父親聽到曉陽說可以辦,忙起了身,道,我就說老三家的有辦法,快說說咋辦。
曉陽一本正經地胡說道:“一個是拿錢,一個是用權。爹,你說咱咋辦?”
父親看著曉陽,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道,這事拿錢真能辦?
曉陽道:“爹,能辦,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明天去問問,問問交錢贖人要多少錢,打聽清楚了價格,我和朝陽就去籌錢。”
爹尷尬一笑道:“這不是胡鬧嗎,我去派出所問,贖人要多少錢,那人家不得把我也關了。你們都是當官的,你前你還糊弄爹,說你這代理鎮長比老三的副書記小,人家有綱給我說了,你是正兒八經的二把手,老三頂了天勉強算個三把手,曉陽嗎,我可告訴你,唱戲都說,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曉陽笑道:爹,你說得在理,二叔是您的親兄弟,和您近,要不這樣,我去給老衛說說,喊他換個人關行不行。說著看向了我,道:“咱就把朝陽關進去,把二叔換回來,這樣就沒人戳咱脊樑骨了”。
爹聽到,一臉嫌棄地說道:“老三家的,這不是也是胡鬧嗎。”
曉陽道,爹,那你說咋整,總不能把老衛關進去吧。爹,不瞞您,這事我和朝陽都問了,也都問了不止一遍,人家能照顧的已經照顧到了,再去說這個事,咱們就讓人家犯錯誤了,你說,咱得欠多大個人群喊人犯這個錯誤。爹,誰都不會白幫忙,咱拿啥條件和人家換呀。
大嫂也是放下了筷子,從母親懷中接過豈同,道:“爹,我看你還是去找找二嬸,給她說別折騰了,我咋聽說二嬸到處託關係,就想著把二叔買出來,我看到最後,人財兩空”。
母親道:“你二嬸這次是和咱家成了仇啊,根本不讓你爹上門,我看這事,你們都別管了,咱家多大個能耐呀,他爹,你這是幫他家還是把咱這一大家子都往火坑裡推,村裡人都說了,咱也是仁至義盡,人家公家還是為民除害了”。
聽到母親說道為民除害四個字,父親看著母親,生氣道:啥為民除害,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那,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父親話音剛落,曉陽白了父親一眼,大嫂則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點了點頭,那意思是自己的頭髮不算長。
父親去了裡屋,不一會就出了門,沒好氣地道:“我去雞棚拉,你們這當幹部的也管一管,這晚上偷東西的多得像趕集一樣,大家睡個覺都提心吊膽”。
母親道:“去去去去,你個老頭子,睡大街上也沒人偷你”。
二哥也吃了飯,一邊收拾一邊說:“老三,爹說得沒錯啊,現在小偷都快變成明搶了,東頭的幾戶,一晚上幾戶人的牲口都沒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咋偷的。現在村裡的男人都還在,過段時間”
聽到這,我馬上回想起了鍾書記今天在會上講的,如果不給農村閒散的富餘勞動力找個出路,大家吃飽了喝足了,三五結伴晚上的時候溜個門撬個鎖不算難事。原因是什麼,我想著一個是看著大家不少人掙了些辛苦錢,有些人想著不勞而獲。二是我們這個地方現在家家戶戶都在織地毯,一個婦女每個月都不少掙錢,本該出力掙錢的勞力卻是一份不掙,難免在家裡被嫌棄。
曉陽道:“這麼嚴重啊,是該重視了,朝陽,你回去還是和老衛說一下,該採取措施要採取措施”。
大嫂說道:“現在不是安平的事,我今天跑了幾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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