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誰會在半夜燒香(第5/6 頁)
字。
韋勇馬上笑道,這樣好,這樣好,大不了大家食堂這段時間都吃得差一點。
曉陽用簽了字,這鋼筆恰好沒有墨水了,曉陽甩了甩,還是沒有寫出來。
韋勇看到,忙從上兜裡摸出了自己的筆。
曉陽笑了笑,道:“韋叔,簽字,我喜歡一支筆”。
韋勇忙點頭笑道:“那是,那是,一支筆好,一支筆好”。
曉陽道:“韋叔,您還是安排一下,週末的時候,您帶上嬸子一起到我家裡吃頓飯,我媽手藝好,讓您也嚐嚐她的手藝”。
韋勇面露喜色,起身道:“那咱可說好了,到時候我們一定去”。
曉陽笑著也起了身,道:“一定一定”。看韋勇出了門,曉陽從抽屜裡拿出了自己的小小的粉紅色筆記本,用紅色的鋼筆寫下了,週日,吃飯,韋叔,爸。在爸這個字上還圈了一個圈。寫完之後,放進了手包裡。
下午的時候,臨近下班,李叔一把推開了我的門,道,走,人招了。
招了?
對,馬上帶人去現場指認。我一臉不可置信地道,就這,就招了?
李叔道:“對啊,愣著幹啥,帶上鄉里的人,跟著去維持秩序,我怕這傢伙被村裡人圍住”。
哦哦,好好,我忙喊了芳芳,通知了鄉大院和計生辦的人,騎摩托的騎摩托,坐車的坐車,一起去吳河。臨行前,給曉陽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我和李叔跟著刑大的人一路,加上計生辦和派所的,一行四輛車,加上董遠印和其他十多個騎摩托的,浩浩蕩蕩地就去了吳河。
李叔和老衛在車上都有些沉默,我看著兩人,問道:“這傢伙咋就敢痛下狠手那”。
老衛道:哎,人間悲劇啊,這人還是吳老革命的家族的侄子,家族的老人已經定下了,等吳老革命百年之後,這人就摔盆,把吳老革命送走。吳老革命那處宅基地,就給了他繼承,也算沒有白費心。平時吳老革命在縣城騎車,這人對吳老革命也是不管不問。這不是吳老革命有了錢,他就開始噓寒問暖了。這吳老革命不是打算把錢捐了嗎,他不樂意了,覺得那些都是自己的錢。找吳老去要,吳老不給。這傢伙晚上就翻牆去偷,哪知道吳老革命給驚醒了,倆人扭打在一起,這傢伙怕事情敗露,一不做二不休,就去廚房找了菜刀,釀成了慘劇……。
李叔嘆了口氣道:這傢伙上有老下有小,犯了事之後冷靜過來都要嚇傻了,我晚上一吹號,差點沒把他嚇死,昨天半夜,我們看他家一直亮著燈,透過門縫一看,這傢伙正燒香磕頭那。老衛,能不能給他留一條命?
老衛道:“李局,這個我估計難啊,他也沒有自首的情節,又是屬於故意的,說不定法院會怎麼個判決結果。”
李叔略帶同情道:“沒有贏家啊,有些道理是碰得鼻青臉腫才知道是真理,有些事情總要到無法挽回才悔過,人這一生啊,太多的悲哀都是人性貪婪造成的。”
一行人,到了吳河。村子裡被帶走的三個人,有兩個中午吃飯就已經回去了,而留下的這個,大家自然猜出了是個什麼事,看著浩浩蕩蕩車隊進了村子。大家一窩蜂地全部出來了。
縣局的人在前面,鄉幹部在後面,就把吳老革命的衚衕分割開來。群眾無法相信,這個老實巴交的農家漢子,四十多歲,正是家裡的頂樑柱,為何會幹下這般糊塗事。
人頭攢動,派所和縣局的同志大聲呵斥著往後退。應是莊稼漢子的老婆孩子和父母哭得撕心裂肺。若不是周邊的幾個鄰居拉著,就要衝過來。
漢子已經無法直立,刑大的兩個人架著漢子去了院子裡,我站在門口,看著兩邊的情形,生怕勢單力薄的我們組成的人牆會被衝開。大家的眼神之中,既有憎恨,也有惋惜,既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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