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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點,這年頭,煤油貴的要命。”
“您一個人也夠辛苦地,家裡人也不來幫您一把?”
“我一個孤老頭,那來的家人?”
喝完麵湯,戴如起身離去。走出五六百米,兩名部下正在路口等候。戴如低聲交代了幾句,隨後上了一輛公交車。
擺擔擔麵攤的老頭一直賣到晚上十一點才算把面賣完,他挑著空擔子一邊走一邊盤算著今天的收入。走到嘉陵江邊,兩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人攔住了去路:“站住!”
老頭嚇了一跳,這年頭,怎麼還有人打劫一個賣麵條的孤身窮酸老頭?“你們要幹什麼?”
一個人冷冷的說道:“別怕,就是想免費給你幫個忙,每天陪你出攤,不要工錢,還倒找你一份錢。”
那老頭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見鬼了?還有這樣的好事?沒等他開口回絕,一把槍頂在了他背後:“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跟我走,我們長官要見你。”
第二天,十一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擔擔麵攤照常出攤,多了一個夥計,攤主說是老家剛來重慶的老鄉,沒找到工作,先來給他幫忙。
深秋的重慶落葉瑟瑟,夜風捲起殘枝敗葉,夾雜著嘉陵江的水聲,吹得人寒意陣陣。這樣的夜晚正是擔擔麵等小吃攤點生意最好的時節,吃麵的人來來往往,一直沒有斷絕,一老一少兩個攤主一把一把的把麵條下進沸騰的湯鍋裡。很快,時針指向了一點。已經是二十三日了。所有的麵條都賣完了,麵攤終於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戴如帶著三名便衣來到麵攤,正在收拾的那名部下向他點了點頭。戴如一揮手,五人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大樟樹下的房子。
一名部下飛起一腳,並不太結實的竹製大門嘎吱一聲,裡面的插銷斷成兩截,戴如喝道:“誰都不許動!抄!”
房間被隔為裡外兩間,裡間一男一女已經上床,擁著被子發抖,那名男子說道:“你們想幹什麼?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幾名部下七手八腳,很快把兩間房犯了個底朝天,卻一無所獲。戴如四處打量了一番,冷笑道:“犯法?很快你就會知道是誰犯了法!你們兩個把那個櫃子搬開,裡面有暗格。我平常是怎麼教你們的?這兩間房子的室內面積明顯比室外看起來最少小了一平米,眼都瞎了?”
那名男子聞聽此言,一把拉開枕頭下一塊床板,摸出一把手槍,沒等他開啟保險,戴如一步躥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猛一發力,那人手腕咔嚓一聲骨折,手一鬆,槍掉在地上。兩名部下移開一個裝衣服雜物的舊木櫃,一道寬四十公分,長三米的暗道露了出來,裡面赫然放著一部電臺!
一名部下衝上前去,一把拉開被子,罵道:“他媽的,你們這兩個狗漢奸,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只穿著一條再生布褲衩、上身赤裸的那名女子無助的用手遮擋著自己的身軀。戴如擺手制止:“不準動粗!讓她穿件衣服。仔細搜查房間。”
搜查完畢,戴如命令其中兩名部下:“你們二個去把車開過來,把人押回去。電臺留在這裡,房間裡所有可疑的東西都帶回去。”部下領命,從遠處開過來一輛吉普,用一個手銬把兩名人犯拷在一起,押上車離去。
看著人犯被押走,戴如鬆了口氣,點燃了一根菸,抽了幾口說道:“你去通知監視其他可疑住戶的兄弟們行動結束,可以撤了。省的郭主任說我們擾民。然後在這裡留守,記住:不準驚動旁人。”他又轉頭對煮麵的那名部下說道:“此後幾天你要寸步不離的陪著攤主,繼續在這裡賣面,別讓他對外人胡說八道。”
走出房門,戴如走到擔擔麵攤前,對尚在發呆的攤主說道:“老人家,給您添麻煩了。今天先收攤吧,以後的幾天您的這個小老鄉還得陪著您賣面。”
攤主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