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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怒火;眼睛裡的火焰若是能殺人;葉元早被燒的連渣都剩不下。
“……葉元;你想清楚了;你充其量就是一個學徒;只能抓抓藥;連切脈的資格都沒有;老館主對你不薄;一生的心血都在這裡了;你忍心看著醫館沒落倒閉;現在只要你點頭;將仁德醫館和城東的保和堂合併;這樣;讓保和堂調過來一個坐堂醫師保住仁德醫館的名聲;過上十年二十年;你出師了就讓他們再回去;醫館的館主還是你;你怎麼如此死板!”
原本已經壓抑著火氣的葉元終於抬起了頭;面無表情的看了李明一眼;眼光之中的冰冷讓李明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
至此;葉元才第一次打量了一下李明;仁德醫館內現在唯一一個低階醫師;老館主的記名弟子。
眼角微微向下;眼神強烈;嘴角略歪;聲音尖銳;臉上不可抑制的帶著一絲急迫和惱怒;葉元心中輕蔑;怪不得老館主不選他這唯一一個記名弟子為館主;貪心重;妒心強;為人不踏實;這種人怎麼可能繼承這醫館。
僅僅憑藉醫館的名字;仁德二字;就明白原來的老館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老館主寧願將自己一輩子的心血給了一個抓藥的藥童都不願意給他;他卻還不明白;只是嫉妒之心作祟;還想著法的出賣老館主一輩子的心血。
欺師滅祖;無仁無義;當誅!
李明看葉元忽然抬起頭看著他;雖然被那冰冷無情的眼神嚇了一跳;但是想起保和堂的二掌櫃給的一千兩銀子的承諾;加上一百兩拿到手裡的定金;再琢磨著往日葉元善良到懦弱的樣子;李明便感覺底氣十足。
站直了身子;李明嘴角帶著一絲不屑;口中卻頗有一股子苦口婆心的感覺:“葉元;你好好想想;這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大家雙贏……”
葉元心中怒火本來就憋得慌;此刻身體毫無力量;若不然;早讓這傢伙血濺當場。
輕輕吸了一口氣;葉元語氣帶著一種沉穩;道:“都是快死的人了;小心有錢拿沒命花!”
李明面色一變;厲喝道:“葉元你什麼意思!”
葉元不屑的嗤笑一聲;道:“枉你賴好還勉強算一個醫師;卻不自知!”
李明面色忽然陰沉了下去;道:“葉元;我是惦記著往日的情分才好話說盡;別怪我醜話說到前頭;老東西已經死了;這仁德醫館就只有我一個醫師能看的了病;若是我不願意坐堂;看你這所謂的館主能不能把醫館開下去!別不知好歹!”
葉元面無表情;道:“看你面色發黃;進來定然食不下咽;你是心中焦慮;心中有火卻發不出來;傷了肝和神;醫言;肝胃相通;你這心裡思慮過度;心中有火;傷了肝;使得肝部;氣血淤積;肝傷則煩躁;胃傷;則是食之即吐;神傷則失眠;精神不震;若是治療不當;短則一月;長澤三月;必有猝死之危!”
李明面色微微一變;但是跟著便怒斥:“一派胡言;狗屁不通!小東西;你想好了;若是沒有我;不說你這館主能不能當下去;仁德醫館能不能開下去;就算你自身;都要小心了!”
葉元眼中寒光一閃;哪怕剛剛重生;身無一點力量;葉元也忍不住怒火了;暗中咬破舌尖;舌頭提著上顎;意念一動;張口便吐出一個字:“滾!”
舌尖的一絲精血隨著意念與聲浪的催發消散;一道聲波瞬間灌入李明的腦海之中。
李明面色一白;噔噔的爆退好幾步;險些跌倒;而後便是面色漲紅;惱羞成怒;以為葉元一聲呵斥便將他喝退了好幾步;還險些跌倒;實在是大丟臉面;向著周圍看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麼人看熱鬧;才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葉元面色有些蒼白;這身體只是一個普通凡人;僅僅能施展了一個最低階的靈魂巫術的一絲威能;而且還是以精血為媒;才堪堪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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