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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男生。
“羞羞羞——我們比你們快,你們是小烏龜!”
“拜託!我們可是精神振奮的上車,不像有人還一臉睡眼惺鬆!”天陽反駁。
“不公平,君本來就是瞌睡蟲。”她看見天陽要開車,就理所當然地坐到前座,硬是把天堯擠到後面跟尋君坐在一起。
“早知道要帶懶骨頭出門,就應該中午才出發。”天陽取笑她。
“我不是懶骨頭!”尋君輕聲抗議。
“不然你是什麼?瞌睡蟲?小懶豬?懶猴還是動物園裡那隻‘哈雷’?”
“我在冬眠!”窩進天堯的懷抱,她舒舒服服地挑出最合適的姿勢躺下,蓋起天堯的外套,眼裡看著他、心裡想著他、鼻子裡喚著專屬於他的氣味,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你屬青蛙還是屬蛇?身為人類居然學起冷血動物冬眠,太丟人了!”
“我也不想啊?可——我真的好累。”她不文雅地打了個大哈欠!
“天陽,別欺負尋君,讓她好好休息。”天堯開口聲援了,於是尋君心安理得的冬眠去了。
“大哥,你太寵她了,年紀輕輕就貪懶,以後嫁人了,哪個丈夫能受得了?”他試探性地問天堯,從後照鏡裡看去,天堯一臉的不捨,讓天陽的情緒陡然跌落谷底。
“還能寵幾年呢?再過個幾年,長大了就是別人家的,能寵就多寵一些吧!”他這話說得多麼言不由衷呀!
他的話意中顯示出他並沒有忘記他的責任是心心,他並沒有把尋君留在身邊一輩子的意圖是嗎?天陽暗暗猜想。
他們二人各自沉思,連心心都感受到氣氛的怪異。“我會乖乖的不貪睡,你們不要生氣好不好?”她伸手碰觸天陽皺起的眉頭。
天陽看見心心戒慎的表情,伸出一隻手摸摸她的長髮。“沒有人在生氣。”
“天堯也不生氣嗎?”
天陽從鏡子望去,他正陷入沉思中,根本沒聽到心心說話。天陽嘆息,側頭安慰她說:“天堯最疼心心了,怎麼會對心心生氣?”
尋君一覺醒來已近中午。
抬起頭來正對著天堯若有所思的眼眸。
“你睜著眼睛在冬眠嗎?”她調皮地在他眼前揮手。
“你醒了?”問這不是廢話,沒醒怎麼跟他說話?難不成她在“起亂”,是神明附在她身上說話的?
“怎不說話?你真的醒了嗎?”
“我沒醒,我在夢遊!”說完,再也忍俊不住地大笑特笑起來。
“搗蛋!”他愛憐地捏捏她的鼻子。
“天陽和心心呢?”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車上少了兩個人。
“他們出去吃飯。”
“那你呢?怎麼不跟他們去吃?”
“他們會幫我們帶食物回來,如果你餓了,我們先下去吃一點。”
“我不餓!這裡是哪裡?”
“臺南!”
“這麼快就到臺南?”
“是啊!今天不怎麼塞車。”他用手撫順她額前的亂髮。
她低頭默不作聲。
“想家了?”他敏銳地發覺她神情有異。
“我在臺南出生、在臺南長大,我是土生土長的府城兒女。”
“然後呢?”
“然後?”她揚起眉詢問。
“說說你小時候的事。”他鼓勵她繼續說。
“你對我的事感興趣?”幸福感在她心底蔓延、擴大。
他不回答,只是溫柔地看著她。這是她兩個月前初相識的那位“黑道大哥”嗎?她有些迷惘的說出童年往事。
“我小時候又皮又倔強,媽媽讓我的唱反調性格弄得幾乎發狂。我記得有一次電視上的山賊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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