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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他的頭讓他要。至於後兩重意思,他更是自己看著辦。他不告訴我,我就絕不會主動的搭上去。”
“李姐英明神武。”郭遠騰說笑話、拍馬屁時,口氣也正經的很。
李樂桐終於忍不住,嘴角抽動了幾下。
掛了電話,李樂桐口氣輕快,“韓師兄,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想告辭了。”
韓遠徑的口氣冰冷,“你還在照顧那個人?”
“他叫程植。”李樂桐平常的語調裡夾雜著一絲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覺察出來的快意,“你見過的。”
“不許和他來往!”
李樂桐收拾好包,“這話應該是他和我說吧。”她推門要下車,讓韓遠徑拉住。她早有準備,右手抓起座椅旁邊的礦泉水,向韓遠徑的手腕上用力一磕,左手趁機掙脫出來。
她站在車門口,半低著頭,“韓師兄,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你和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所謂的風雪夜歸人,你不該歸到我這裡來,我也不是等待你的那個人。你做你的徐家女婿,我當我的城市白領,我不想再見到你。謝謝。”
說完,她手一揚,用力甩上了車門。
初秋的夜晚,風有點涼。校園裡靜悄悄的,辦公樓裡,零星的還有幾盞燈火。路過籃球場,鐵絲網上的大橫幅在路燈的照耀下,字跡很清楚:“預祝第二十五屆挑戰賽圓滿成功。”
是啊,按照慣例,十月初就是挑戰賽。院和院之間對打。李樂桐所在的傳媒學院,男生很少,只夠拼一支隊伍上場裝裝樣子,名次自然是最後,院裡也無人關心這事兒。韓遠徑所在的經濟學院則好很多,韓遠徑是主力。於是,經濟學院隊的狂熱粉絲裡,當仁不讓的多了一位猛將李樂桐。
那一年,李樂桐和韓遠徑剛談戀愛還沒多久,韓遠徑要訓練,李樂桐嚷著要去,韓遠徑說:“我要訓練,帶你去不方便。”
“為什麼不方便?”
“……不方便就是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嗎?”
韓遠徑撓頭,板著臉,“你干擾我的心思。”
李樂桐癟嘴,“我又不說話,為什麼會干擾?”
“反正就是會干擾。”
“沒有具體理由,不算。”
“……籃球打著你怎麼辦?”
“我又不是木樁子,籃球來了,我不會躲啊?”
“那你一個人站在場外,有什麼看頭啊?”
“誰說的?我可以看你啊。”
韓遠徑的臉有點紅,“你看我,我還怎麼打球啊?”
“我看我的,你打你的,我的眼睛又不會去勾你的手,你怎麼打不了?”
韓遠徑那時候還不習慣於吻她,那種美好的戰慄對他來說是一種一時難以習慣的奢侈。由於他的無語,李樂桐去了,傻乎乎的,一場又一場,場場不落。她自己還帶了個坐墊,鋪上報紙,坐在上面,笑眯眯地看他們搶球。有人戲稱,那個座位是“徑愛小座”。李樂桐也笑笑,不以為意。
一天下午,李樂桐剛低頭喝了口水,再一抬頭,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砰”的一聲震得她的頭往後仰了一下,鼻子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了下來。她拿手一抹,血!嚇得她大聲叫著:“遠徑,遠徑。”
韓遠徑本來在場地上與人搶籃板,聽見李樂桐叫他,一回頭,也不顧搶球了,直接奔到場邊,“怎麼搞的?”
他的胸口因呼吸急促不停地起伏,胳膊上、肩上、背上,都是汗,汗水沿著他的臉滴了下來,他也顧不得擦,溼乎乎的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兩隻眼睛緊緊盯著她,“桐桐?”
李樂桐的臉讓她抹得有點花,手上是血,看著他髮梢上的汗正要滴下來,就伸手去抹,“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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