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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啄來啄去,差點掉下樹啞。
“唐、破、曉——!你再搖頭試試,信不信我會打你屁股一頓。”她的莽撞行為連聖人都會發火。
“我哪有搖頭……”啊!破功了。“呃,學長,你也在呀!今天我們不烤肉吶!”
司徒悔瞼色難看地忍住還想吐的酸意。“你叫我什麼?”
“學……好嘛!司徒,你這人真愛計較。”她大聲地嘟噥,想以氣勢取勝。
“你有駕照嗎?”他想到另一個問題。
唐破曉當聽不懂暗示的嘻笑一應。“我有身份證。”
“健保卡和保單都帶在身上?”他的語氣越來越輕、越來越輕,輕到隨便一陣風都能吹走。
“在家裡。”奇怪,她幹麼心虛?
“很好。”
“很好?”
喝!她要不要先尿遁,似乎有場將毀滅地球的大風暴在頭頂形成,而且還帶來可怕的電陣。
“我認為我們有必要談談,現在,馬上,立刻。”否則他恐怕忍不住施以暴力。
哇!青筋浮動,肌肉繃成一塊塊,他會不會太誇張了?“我還有事,梅會長找我出公差……”
哇哩咧!人呢?居然跑得一個都不剩,連傷兵都飛了。
真是太過份了,沒道義,丟下她一個人全體開溜,好歹幫她擋一擋,好讓她有機會逃命,別讓多年的交情看起來如此不堪一擊。
“司徒,我們先把車騎回去還人家,這次我一定會騎很慢地,見到老人就禮讓他們先行,看到小孩就暫停,烏龜要過馬路,我替它指揮交通。”她儘量放軟語調,採低姿勢,看能不能降低他……呃,怒火沖天的烈焰。
“你還想碰車——”冷冷地一桶冰塊淋下,唐破曉脖子一縮地打了個冷顫。
第八章
司徒悔不肯說出他對司徒家有何計劃,他只冷冷地回句私事,認為他要做的事太過黑暗,任誰聽了都會覺得殘酷。
唐破曉是個任性的高中女生,她只對自己負責,不想別人干涉太多,對於“高中聯會”的事也隻字不提,不讓人深問,比倔無人能出其右。
於是乎,談判破裂,兩人陷入冷戰中。
誰都有不為人知的心事,只要不要太深入便能相安無事,可是他們都想了解對方在做什麼,有沒有涉及危險,會不會造成遺憾,一根線頭綁了又綁,纏成難解的死結。
說穿了,他們都出自關心,不願傷害降臨在心愛的人身上,能多一份保護寧願苦了自己也沒關係,少一分擔憂便不用時時刻刻掛懷。
原本是善意,卻被自己給搞擰了,最後鬧得不歡而散,說起來,兩方都有錯。
“……今天ㄟ風真透,頭家面臭臭,阮家的阿妹仔著嚼土豆……啊——一顆、兩顆、三顆……哇!牙齒快嚼爛了,好可怕、好可怕,快跑、快跑……”
發抖的中低音一顫一顫地,一下子是逗趣的唱著臺語歌,一下子是尖銳的女音,接著又是含著魯蛋的臺灣國語,最後連法語都溜出口,大喊我的天。
不過最恐怖的當是五音不全的歌聲,雞死前的破鑼嗓音都比他好聽百倍,至少不會讓人有想殺人的衝動。
“你……你夠了沒,你想嘲笑我到幾時?”這傢伙一定要這麼惹人厭嗎?
“呵……呵……我怎麼會嘲笑自己妹妹呢!我愛護你都來不及,哪會笑你走路外八,像一隻剛被閹割過的公鴨。”可憐喔!年紀輕輕就縱慾過度,將來肯定老得快,骨骼疏鬆症提早報到。
什麼公鴨?!“我是女的,謝謝。”噢!好痛……
剛坐下的唐破曉又突地彈起,像被火燙到似的摔著臀,含怨地眼瞪向某人。
“形容詞,OK,我看你就找張沙發趴著,我提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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