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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t難搞!
顧橋走到環形噴泉,抬眼望著從幾百個噴泉孔裡飆出來的噴泉,「砰」「砰」「砰」水花砸落的聲音讓他心裡有些震撼,又像得到了久違的寧靜。
半晌,他猝不及防轉身望著幾米外抱著胸面色陰沉的魏宴,道:「我想談戀愛了。」
魏宴不知怎的有點生氣,嗤笑了聲:「你覺得,你夠資格跟我談戀愛麼?」
求愛不成,就把他當備胎!他還沒那麼賤。
「我當然不夠資格,」顧橋沉穩又安靜,不疾不徐道:「我的意思是,結束吧,我們的關係。我不想再這樣渾渾噩噩下去了,我要真正找個人談戀愛,就像是譚遲忘記聞宴博那樣。」
魏宴瞪著他眼眶猩紅,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走上前去扣住他的下巴,垂眼譏誚望著他道:「談戀愛?你覺得誰會要你這樣一個隨便跟人睡的人?」
今晚可真是精彩。
「……我媽給我安排了後天相親,」顧橋掙脫他的手,別過臉道:「總會遇到合適的。」
魏宴徹底明白過來了,合著是他要迎接新生活在今晚徹底斬斷所有的羈絆,可魏宴向來不是個隨意被人擺弄的人,他拽著顧橋將人拉在懷裡,不顧顧橋死命掙扎,在他耳邊低沉沉道:「我看起來,那麼好玩弄麼?」
「魏宴,你鬆手!」顧橋有點慌,掙扎著推拒不了。
「我沒說停,」魏宴扣著他的手腕捏得用力,語氣陰沉:「你敢停一個試試!」
次日。
譚遲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補結婚證就補結婚證,將程淮浴室裡那幾句話翻來覆去覺得是他沒給程淮安全感,才讓他胡思亂想。
索性,說做就做。
譚遲回家偷戶口本,讓程淮準備好下午三點在民政局門口見面。分開時,程淮將他從後面抱住,沉默了片刻提議延期,可譚遲不是個輕易改變計劃的人,乾脆拒絕。
不過,回譚家拿戶口本。
難。
很難。
得偷。
緣何是偷?因為沒必要跟譚家人商量,也沒必要知會。
他回了譚家,傭人們倒恭恭敬敬待他,恨不得將他當祖宗給供起來。可惜還沒等他享受幾分鐘少爺待遇,就聽樓上蹬蹬瞪跟火箭筒似的衝下來個人,滿臉鄙夷冷笑著下逐客令:「誰讓你進來的!?保鏢!把人給我扔出去!」
譚熠,他那倒黴弟弟。
譚遲輕啜了一口茶,慢條斯理擱下茶杯,單手撐著頭似笑非笑望著他,複述了一遍他的話:「誰讓你進來的?!保鏢!把人給我扔出去!」
四個保鏢竄進屋,見當前狀況有些為難,猶猶豫豫不敢出手。
「愣著做什麼!信不信我開了你們!」譚熠低吼道。
譚遲涼颼颼睨了幾個保鏢一眼,笑眯眯道:「愣著做什麼?!信不信我這譚家繼承人開了你們!」
那語氣風輕雲淡,特地在「譚家繼承人」上咬重了幾分。
「做什麼呢?」
樓上傳來略顯低沉雍容的女音,多有威儀,但顯然覷見當下狀況有幾分不悅。
譚遲順著聲源處望去就見沈佳慧著明艷旗袍嫋嫋娜娜下樓,面色高傲似高山冰雪,極其微妙的睨了他一眼後,挑了張沙發落座,姿態優雅瞥了眼幾個保鏢道:「還不快出去。」
四個保鏢要動。
「哎,」譚遲深深嘆了口氣,抱著胸狀似失望道:「我爸說我是譚家繼承人,沒想到我還沒發話,倒是繼母你先發話,保鏢們就要走了啊,可真是聽話。」
沈佳慧面色微冷,眼底泛過幾絲得意。
也不瞧瞧,這家裡誰說了算!
四個保鏢面面相覷,瞬時僵住了:到底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