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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老三他怎麼跑到那個廠裡生事?還是說那個什麼機器廠自己找上了門。”
一聽疤六把三賴子可能被西北機器廠的人給撩倒了的一線紅,雙瞪圓的大聲問到,在這口外現如今誰敢這麼捋自己個的面子。
“大爺,那群廠裡的工人膽子也忒大了,六爺剛一上門燒個香訪個號,結果誰曾想他們就開槍想把六爺和小的們留在那,仗著六爺的神槍小的們躲過一劫。”
一個隨疤六一起去過工廠的嘍囉,從一旁站出來抱著拳弓著身子說到。
“他***,大哥,先不說三哥是不是給那麼城裡來的孫子給撩倒了,單就六弟受的這口氣,也不能白了了,要不然這道上的人還不以為咱們在這裝慫那!”
一個身穿羊皮襖子,滿面亂糟糟泛著油光的鬍鬚,赤露著胸膛,腰間纏的黑布腰帶上彆著一支手槍的漢子大大咧咧的站起來大聲說到。
“老六,你可打聽過他們那個廠子裡頭有多少人槍?”
早在月前就就已經對這個西北機器廠是垂涎三尺的一線紅,只是這個廠子一辦成的時候就被草上飄收了保,再那廠子的位置也不在自己個的地盤上,所以礙著規矩是沒法下手,隻眼巴巴羨慕著草上飄的運氣,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那裡還願意錯過。
“大哥,那裡至少五百人槍,他們看到我以後哨子一響,不到兩口煙的功夫就趕過來幾個槍手,就衝這個這廠裡的槍手就不少五百。”
疤六在回來的路上尋尋思了一路子,按著他們來人的速度算了一下,估摸那護廠隊裡有人手也就是這數。
“老六,你看著粗,可心比起旁人來要細的多,那廠裡頭的幾千號人都是大男勞力,估摸著咱們得把他們算了,這麼一算,這塊肉可他孃的不好吃啊!弄不好還可能崩了牙。”
一線紅的拜把二弟安順子在一旁說到,像這種廠子口外是這麼獨一份,這種幾千號人的廠子,可不比幾千號人的寨子,裡頭可都是能拿動刀、打得槍的大男勞力。
“嗯!老二說的極是,這塊肥肉不好啃,咱們就拉上旁人一起去吃,想來這麼大的廠子裡頭的東西咱們一家也吃不了,老五,你現在就派人給王賴子、楊鬼子送信過了,就說我一線紅請他們一起去打獵吃肉,要是牙口好,就派人跟上來。”
在口外若是尋著崩牙的大肥肉,這些馬匪自己沒法自己吞下來,就會發信邀著其它的人大傢伙一起合力吃下來,所得之貨大都是按著四六開的分紅。幾年前,還是前清的時候,綏遠將軍的幾萬兩軍餉、幾百車糧草就是這麼被幾夥馬匪合起夥來給搶了。
王賴子、楊鬼子在這口外也是久享惡名的悍匪手下各有幾百號人馬,和一線紅也不止一次合作過,一線紅和兩人倒也是臭味相投,準確的來說三個人都是狠主,所以才能拉在一起,若是換做旁人恐怕不甚願意和一線紅搭夥,以免汙了自己。
“大哥,這次邀他們是不是還按以往的規矩,四六分。”
適才一直沒說的一個戴著眼鏡,整個人顯得文文靜靜,雖然臉上總是帶著微笑,但是卻總給一種陰冷的感覺,讓人覺得極不自然的的中年人開口說到。
“嗯!告訴他們,想吃肉的就趕緊過來,來晚了別怪爺爺不給他們留口湯喝。”
在這口外的草原上除了像草上飄、一線紅這樣勢力較大,有固定的窩子的馬匪之外,其它的更多則是終日騎在馬上的,一年到飄浮不定的人數百人至數百人的馬匪。
這些馬匪的都是極其重視馬匹,出發時,除每人一騎外,還帶有大批空馬;每過一地,見到馬群必劫掠而去。對他們來說,馬匹既是交通工具,又是給養。他們長途跋涉,騎累了一匹馬,再換一匹;途中休息時,將跑不動的馬殺掉,在火上烤炙後,半生不熟地吃掉,再飲上一罐凍水,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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