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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暮色一臨,這地方被一股說不清的詭異氣息籠罩著,陰森森的直叫人喉頭髮緊,口舌發乾!
“杜老,杜老!”
彭鶩伸著腦袋朝宅子裡面叫了兩聲,不一會兒就聽到“噔噔噔”的腳步聲。下一刻,門“哐”的一聲被開啟,一個五短身材的小老頭兒衝了出來,左手捏著一隻稻草扎的娃娃,右手捏著一枚大頭針。
杜老對彭鶩吹鬍子瞪眼睛,怒氣衝衝道:“還來做什麼?皮癢了是吧?還想要我扎你兩針是吧?”
彭鶩虎視眈眈的盯著那枚大頭針,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覺得嘴裡是越發的乾燥了!他不知在那枚大頭針上栽多少跟頭了——據杜老說,要完成一個人的詛咒娃娃,必須要把那個人的血滴在稻草娃娃身上才行!
“杜老,您誤會了!”彭鶩抖了抖臉上的肌肉,最後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他是真怕杜老會趁他一個不留神兒,衝上來拿針扎他!“我這是求您辦事來的!”
一聽生意上門,杜老忽然覺得彭鶩的嘴臉不再是那麼可惡了,反而搖身一變成了待宰的肥羊一般鮮嫩可口。杜老市儈一笑,隨即又覺得不能給他好臉色,誰知道他求人辦完事會不會翻臉不認人!
很快,杜老笑容一斂,繃著臉問:“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等著給我孫女做飯去呢!”
“若曦還沒回來哈?”知道他老人家心疼孫女,於是彭鶩投其所好這麼一問。
“少跟我打馬虎眼!”杜老一聲冷哼,打消了他的討好。
彭鶩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即正色道:“杜老啊,如果一個人啊,她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現和一個人死時身上帶的傷痕,這會不會很嚴重啊?”
杜老眼中賊光一閃,一手捋著山羊鬍子裝腔作勢,另一手在彭鶩面前搓來搓去,擺明了要錢的意思!彭鶩見狀,無奈之下從口袋中掏出一卷鈔票,扔到他手中。杜老就喜歡鈔票沉甸甸在手的感覺。掂了掂手裡的票子,小老頭兒又瞄了瞄彭鶩鼓囊囊的口袋,不由露出豁牙一笑,滿臉的褶子跟開了花兒似的。
“能讓咱們鎮長親自來向我老頭兒討教的人,一定不簡單吧!”杜老先吊了吊他的胃口,滿意地看到他緊張的神情後,才笑呵呵地繼續說道:“這是鬼上身了,得治!”
一聽他沒了下文,彭鶩配合問道:“……怎麼治?”
哪知杜老又是手一伸,被財迷了心竅。彭鶩算是怕了他老人家這種掉錢眼兒裡的態度了,索性把上下口袋都掏空了給他。杜老滿載而歸,最終也沒說清具體的治療法子,只問了鬼的來歷後,高深莫測的留下一句“明天就會好了”,就給彭鶩吃了閉門羹。
彭鶩這是死馬當活馬醫,暫且不說管不管用,只待明天一到,微微的身子還沒好,他且來找這老傢伙算賬!
第二天一大早,彭飛便給夏微送早餐來了。他走到病房門前,卻發現白卉在裡面鬼鬼祟祟!
病房內,門窗緊閉,白卉面戴口罩,手拿著一捆冒著煙的乾枯狗尾巴草在夏微病床四周走動。
她似乎在儘可能的讓夏微吸入那些白煙!彭飛直覺不好,猛的開門而入,厲聲問道:“你在做什麼!?”
白卉一驚,嚇得差點將蟻尾草抖落到地上!在彭飛的逼視下,她的神色躲躲閃閃,最後支支吾吾道:“我……我比較迷信!昨天在網上看到用狗尾巴草能驅邪,我就想給微微試試!”
035中斷的記憶
她大早上在夏微病房神神叨叨,就是因為迷信?狗尾巴草?驅邪?心理醫生還信這一套?那她這個心理醫生也當的不怎麼樣嘛!彭飛對她難得建立起來的好感一掃而光。白卉神色自若,視線移到他手上的食品袋子,藉口轉移話題道:“那是百味軒的豆腐腦吧!我正好也餓了,也去吃點。”說完,她便逃遁了。乾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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