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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對方側臉模糊,但仍能從板正的坐姿與流暢的線條中感覺到,那一定是個模樣清俊的。
「望兒,張漾在車裡?」盛京漫不經心道。
孟望表情懵然,隨即笑道:「我能請得動你都差點跪下裝孫子了,還張漾?祖墳冒青煙了能讓張漾跟我。」
「嘁,像你這樣的痴情種還真說不定。」盛京難得對孟望揶揄。
不等孟望答話,身後的保鏢便催促道:「孟少爺,該上車了。」
「知道了,你們先上去,我這就來。」孟望轉過頭,衝著盛京一抬下巴:「走了。」
「等會。」盛京看了一眼在場的孟母與其他一塊來送行的,謹慎上前兩步,壓低了聲線:「就這麼幹脆的走了,什麼也不留下,這以後你想再爭的機會也沒了,意味著對一個思念了十幾年的人徹底放手,你就這麼甘心?」
孟望聞言,黑眸情緒清明,輕快道:「這有什麼不甘心的?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你都跟景明求婚了,怎麼我再喜歡那個小男孩也不至於禽獸成這樣吧!行了行了,祝你倆天天膩歪,走了啊。」
盛京表情有些晦澀,不過還是沖他揮手:「注意身體,有事打電話。」
西南地區銜接許多國家。那些國家的平民與軍隊大多都是一群流氓匪徒,貧瘠落後的土地談不上能有多良好的教育,與國內自然無可比,孟望在肯定得吃不少苦頭。
看著那輛大g漸漸遠去,直至消失在將天空劈成兩半的柏油馬路上。
不知怎麼,他心底又莫名湧上一股痠痛,彷彿被挖空了一塊。
夜晚,他獨自坐在陽臺,看著巨大的銀灰色飛機飛行在蒼茫天穹中,隔著數萬千米,化作星光劃過。
盛京表情表情沉默良久。
忽然,他一腳踹翻了桌子,果盤扣在地面,飽滿的石榴下雨般灑在腳下。
「臥槽,還真他媽是張漾!」
他終於從巨長的反射弧中恍然大悟。
—
「咚、咚、咚!」
出租屋的木門被大力砸開,緊接著,一群極具壓迫感的黑衣保鏢烏泱泱地湧入,分工明確地進入臥室、洗手間、廚房等各個房間。
盛京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趕來,窗外還是燈火通明的夜晚。
就著白熾燈打量了一圈這個對於他來說狹窄的出租屋。
盛京實打實的一米九多,大高個往那一杵身手就能夠到天花板,他信步悠悠地掠過正在搜尋的保鏢,大致轉了一圈。
「豪華公寓不要住他媽狗窩,忘了張芳動手術得要錢,早知道就給他個兩三千萬了。」
他嘟囔著,脫掉呢子大衣坐在沙發上。
那些保鏢也都前赴後繼地對他匯報。
「盛總,沒有找到張漾。」
餘成緊急調出地址:「盛總,地址沒錯,張漾跟您分、離開您之後,租的便是這套公寓。」
意料之中的答案,盛京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他今天早上就應該反應過來,孟望除了帶張漾還能帶哪個小白臉一起走?
他生氣的點而在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竟然還有一點不甘心!
與其說是來確認張漾在不在,還不如說他早已經知道了答案,單純的來這洩憤。
「艹、他愛在不在,跟我沒關係。走!」他撓撓頭,心裡咒罵自己最近心事太多可能得了神經病,居然會跑到這裡來找張漾。
他找張漾幹什麼,閒得沒事幹……
臨走時,眼角被茶几玻璃反射的風光晃了一下,他回頭一瞥,突然注意到茶几桌腳地下好像有什麼東西亮了亮。
「桌子底下有東西,去搜搜。」
就近的那個保鏢立馬招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