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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你明天又不用起早。”

“當然有關係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你這麼秀色可餐，我很容易不清醒的，一不清醒呢，就容易掛科。”董言言說著收拾好了桌子上的書本，還不忘了回頭叫上甜甜。

陸甜有些不情願地看著她，“小五姐——”

“走吧，都九點多了。”董言言不由分說拉起她就走。

留下賀靖軒在身後發飆，“有沒有這麼過分的？別人處物件她也管都多少回了，我看你的面子不跟她計較，這還蹬鼻子上臉了。”他拍著桌子喊道。

“我也覺得她欠收拾，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必須得教育了”任家宣也憤怒地拍著桌子叫道。

期末考試的第一天終於到了，教室裡的桌椅拉成了單排，書桌的口朝外，同學們按照考號入座，然後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各種的夾帶各種的小抄，有的把小抄藏到袖子裡，衣服裡，椅墊兒下面，還有的把公式寫在身邊的牆上，把書放到後面同學的書桌裡。

董言言坐在靠牆的位置，她的前面是曉含，後面是張磊，張磊倒無所謂，他是自給自足型別的，考試的時候和董言言偶爾傳紙條也是互利互惠；曉含就麻煩了點兒，如果自己不照顧她，她非翻臉不可，雖然她前面是柳影，可是董言言知道，柳影考試的時候最討厭人家抄她的，所以每年曉含總要因為考試跟她生幾回氣。

考試開始前十分鐘的時候，語文馬老師和體育劉青老師說說笑笑的走進教室，董言言一看這個組合簡直太毀了：以她以往的經驗來看，馬老師監考是出了名的寬鬆，她一般是發完了卷子就找個固定的地方坐下，或者寫教案或者跟其他老師嘮嗑；而劉青老師，他當學生的時候抄遍天下無敵手，各種作弊的方法玩兒的出神入化，據說曾經有老師好信兒，考試的時候專門的盯著他，他居然能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把小條傳給離他最遠的哥們兒。當然，人性是黑暗的，因為他有這麼一段神話般的過往，所以各種的作弊手段在他的眼裡都無所遁形，一下子由賊升級為警察，他也由原來的混世魔王升級為眾所周知的四大名捕之一，誰在他的考場上作弊，無異於自尋死路。

因為在期中考試的時候領教過他的厲害，所以他一進來，學習好的的同學都在暗自竊喜，大多數同學一片嘆息。

馬老師把試卷放到桌子上，廣播裡開始播放考生守則，劉青老師神態輕鬆地在考場裡溜達了一圈，回到講臺上的時候滿載而歸，他把收回的書和小條往講臺上一扔，和顏悅色地笑道，“你們班成績都不錯，好好答及格沒問題，這點兒雕蟲小技別在我跟前兒現。一會兒別讓我抓著，否則直接清出考場。”

考試的鈴聲響了，馬老師拿著牛皮紙袋讓前排的兩位同學簽上名字，然後開啟封口，開始分發試卷。

董言言拿到試卷，習慣地先寫上了名字和考號，然後瀏覽了一遍試卷，心裡有數了，數學老師出的題一點兒都不偏，大題也不難，只有平時正常聽課了，混個及格沒問題，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足夠用。

馬老師坐在講臺前慢條斯理地看書，劉青老師坐在她身邊，悠悠然地俯瞰全域性，時不時地拿話磕打兩句。

“那誰，別往牆上瞅了，再瞅就給我交卷。”

冷昊陽幽怨地低下了頭。

“那誰，椅子壞了？用不用我給你換個新的？”

於霞坐正了身子，衝他嘿嘿的傻笑。

董言言卷子做到一半，顧曉含開始不安分了，不時地踢她的桌子。

她用手擋住腦袋，低下頭，低聲對她說道，“我也沒做完，二十分鐘後，告訴你選擇題的答案。”

顧曉含總算是不踢椅子了，劉青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董言言的身邊，抬手看了看手錶，又拿起她剛做完的卷子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