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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在所不惜!”
即使對黑道不甚瞭解,但她們這票女子到底也或多或少聽說過一些傳聞,尤其六年前那條震驚全世界的新聞——全世界最兇殘的殺手組織遭不明人物瓦解,依然印象深刻。
聽說要聘請艾森總部殺人,幾乎要賠上所有家產,以及應付其所提出的種種苛刻條件。
而,那個應該渾身打顫的方箏,卻興致勃勃地叫道:
“我是那個組織唯一無力完成的任務?誰這麼恨我?恨我恨到不惜用一切財產來毀滅我?”
羅蝶起淡然一笑,搖了搖頭:
“不,方箏,你必須想的是,既然有人痛恨你到要窮盡所有來殺你,那麼,那人就不可能在艾森總部滅亡後就做罷,理應再去尋求其他殺手組織的協助,但,後來為何沒下文了?
孟家的機密追蹤系統從此沒下文,列為懸案,只可惜被艾森總部接下的案子絕不留客戶資料,也因此至今我們未能找出幕後主使人。“
方箏不以為意:
“耍殺我、恐嚇我的人並不少,不過都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一方面是孟老大在臺灣有其勢力,讓他們忌憚;再一方面是我並未做過趕盡殺絕的事。真有人與我過不去,那我也不怕。過去的事,我當笑話聽過就算,沒必要多想,不會擱在心頭:至於是不是依然有什麼人非要殺我不可,那麼,我也會好整以暇地等他們出現。”
斐紅葉輕道:
“好氣魄,是塊早死早超生的好料子。”
“嘖!我怕什麼來著。”方箏舉起一杯清酒,叫道:“來來來,若誰先醉死在這裡,負責付酒錢!”
一吆喝之下,沉重的氣氛又染上輕鬆色彩,一杯杯清酒,喝它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呃……
放縱自己是很好,但喝到爛醉的地步可就不好玩了。
是誰說過“白日放歌應縱酒”?又有誰說過“將進酒,杯莫停”的?什麼“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古人就是話太多了,才會害她這個堂堂方氏千金、方氏企業的掌權人此刻蹲在排水溝前吐了個慘不忍睹。
吐到連胃酸也沒得吐時,她才虛脫地靠在一棵行道樹上,腦袋不怎麼靈光地想起那個李太白說了一大堆醉話後,下場是醉瘋到去撈月而死的。醉鬼的話誤信了,也只能陪著一同當醉鬼,沒得抱怨。
紅葉也真是無情,難道聽不出來她說要散步回家只是醉話嗎?哪一個白痴會在凌晨四點,在距家十公里遠的地方當真會獨自散步回家呢?那傢伙竟然當真停下了車,一腳踢她下來,自己歪歪斜斜地開車走了。
距家還有多遠呢?三公里?五公里?
哦,老天,全身細胞沒有半個願意接受大腦的命令,全採罷工姿態,一點也不合作!看來她必須探探腳下水泥地舒適的程度,以求待會入眠時不會太難受。
可是,即使總得向水泥地屈服,她仍然走一步是一步地努力著,離家愈近,愈有機會被家中的人發現,並且“撿”回家;她可不希望在天亮後被警察當作倒路酒鬼來處理。唉……
踉蹌的步伐晃了二三步後,又抓到一株大樹傍身,不過,這棵大樹挺詭異地湧著溫度;在她耳朵貼住的某一處,還傳來心臟沉穩的跳動聲,並且有兩雙樹枝圈住她身體,牢牢攫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咦?”她伸出手捧住“大樹”的臉,眯著眼仍然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好呆呆地問:“你是誰?”
手的觸感明白地告訴她,眼前的“大樹”是個人。
“你希望我是誰?”溫厚的男聲像一道涼風吹拂。
“我希望你是李白。”她很正色地回應。
“為什麼?”男聲又吹拂在她耳畔。
“那麼,我便可以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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