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行動(第3/3 頁)

怎麼，到現在還沒琢磨透我這話的意思？”

朱佔澤搖搖頭，苦笑道：“你心裡清楚，這不是我能拍板的。”

贏斐然對此毫不在意，只輕輕點頭：“也許吧，但不論背後有何緣由，關鍵在於你是否願意承擔，讓百姓承受戰亂之苦。”

隨後，他邀朱佔澤同遊秦境，策馬馳騁於郊野，共賞壯美江山。朱佔澤緊鎖眉頭，困惑道：“你還打算說服我？”

贏斐然淡然回應：“我有這份能耐，隨時踏遍三國。之所以跟你談這些，是看出你胸懷家國，關心黎民疾苦。可一旦我收手，三國那些傢伙會認為我力有不逮，趁機發兵攻打秦國，你懂的。”

朱佔澤默然，的確如此，贏斐然若止步，別國會視其為軟弱，紛爭更烈。

贏斐然見狀，笑著點破：“現在，你應該清楚眼前局勢了吧。”

這段時間，朱佔澤詳閱秦律，發現條條公正嚴明，對本國貴族亦無絲毫偏袒。他不禁思量，倘若百姓真能生活在這樣的法治下，對他們而言，豈非幸事？

徭役之重，贏斐然亦有所減輕。如此一來，朱佔澤更是舉棋不定，思緒萬千。贏斐然怎會不知他內心的掙扎，只是靜觀其變，未加干預。

日暮時分，贏斐然將朱佔澤送回住所，章邯、衛莊等人已在等候。朱佔澤眼中已多了幾分明悟，若贏斐然真是昏庸暴君，衛莊斷不會忠心輔佐。一切盡在不言中。

贏斐然輕鬆道：“好好歇息吧，過幾天就能走了。”朱佔澤聽聞此言，心中瞭然。

回到房間，屬下見他面色有異，滿腹狐疑。待朱佔澤道出原委，他們同樣陷入糾結。縱使贏斐然勢不可擋，三國難道就束手無策，不能議和求穩嗎？

然而朱佔澤深知，三國合縱恐難抵擋贏斐然的攻勢，屆時只會徒增將士傷亡。眾人聞此，心中憤懣，指責他背主求榮，意圖討好贏斐然。

朱佔澤看透他們心思，調侃道：“看來你們對我這番話頗為牴觸啊。”

屬下本是三國合縱的忠實擁躉，現察覺朱佔澤似有退意，無不憂慮。朱佔澤見狀，微微一笑：“放心，三國合縱之事，我會盡力促成。”

眾人聞此，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三國合縱承載了他們所有希望，若此事無望，他們將無力應對後續局面。

此刻，朱佔澤終於看清形勢，也明白贏斐然為何如此自信。另一邊，衛莊等人隨贏斐然返回太子府。贏斐然笑問：“現在，你們都明白了吧？”

眾人點頭，瞭然於胸。衛莊仍存疑慮：“殿下，萬一到時候情況與我們預想有出入，該如何是好？”

贏斐然滿不在乎：“你們在擔心什麼，我心裡有數。事已至此，無論朱佔澤有何打算，都註定無果。”

眾人聞此言，面露驚愕，不明所以。贏斐然遂將朱佔澤屬下們的微妙態度娓娓道來，一切便豁然開朗。

大夥兒一聽這檔子事兒，個個瞪圓了眼睛，滿眼都是難以置信，誰也沒料到清醒竟然是這麼個狀況。

“萬一朱佔澤那邊碰上啥麻煩，咋整？”有人憂心忡忡地問。

贏斐然嘴角輕輕一勾，眼中帶笑：“諸位放寬心，既已決定這麼做，自然考慮周全，朱佔澤的安全，我保定了。”他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現下雖已摸清軌道背後的鬼谷一脈，但顯然這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家這邊要想徹底擺平他們，怕是得費一番心思。

莊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明悟。鬼谷一脈勢力龐大，要解決他們，確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