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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再也不準說了!你姐姐那裡,相信等她結了婚,時過境遷,慢慢她就會想通了。”
“可是爸爸……”許秀妍仍舊一副梨花帶雨的俏模樣。
“沒什麼可是,就這麼定了。我的兩個女兒,一個嫁入裴家,一個嫁入莫家,將是我許家最榮耀的事。”許世勳如是說,他看著許秀妍,寵溺的摸摸她柔軟的秀髮,“不要哭鼻子了,都要做人家新媳婦的人了,怎麼還能跟孩子似的,天天哭鼻子。”
說著,又在她鼻尖上輕點了一下。
許秀妍破涕為笑,撲進許世勳懷中,撒嬌:“我才不要嫁人,爸爸,我要永遠留在您身邊,做您的女兒。”
“做我的女兒,不是剛才還說我偏心對你不好?”
“誰讓爸爸冤枉人家!”
“你呀!”
“好了,好了,你們父女倆別起膩了,趙醫生來了。”宋佳慧熱情的迎向門口,將揹著醫藥箱的趙醫生迎了進來。
“真是辛苦趙醫生了,大半夜的還將你折騰來,你快給我們傾傾檢查一下,她剛剛從樓梯上跌下來,可別跌斷了骨頭。”
說著,就和傭人一起,忙不迭的將趙醫生送上樓。
臥室內,許傾傾正平躺在那裡休息。
剛才樓下那些動靜,一清二楚的統統傳入她的耳朵。
許傾傾越聽越心寒,親情,一個溫馨暖人的詞彙,而於她,卻更多的是折磨。
她果然不能對那個被她稱之為爸爸的人,報以任何一點希望。
希望越大,則失望就越大。
趙醫生進來,仔仔細細的為許傾傾全身檢查了一遍,為了怕許傾傾搗鬼,宋佳慧全程盯緊了趙醫生。
又過了一會兒,許世勳和許秀妍也上來了。
“怎麼樣?傾傾她沒事吧?”許世勳擔憂的問。
趙醫生緩緩摘下手套,將檢查工具一一收進醫藥箱中。
諱莫如深的對上許傾傾的眸,趙醫生猜度著這位許家大小姐的意思。
樓梯很陡,按說摔下去輕則軟組織挫傷,重則頭破血流,然而許傾傾身上連塊淤青都沒有,趙醫生很是吃驚。
不過,聯想這位大小姐小時候頑皮的性子,只怕這次又是場假摔吧?
他給許家人看了十幾年病,明裡暗裡的可幫許傾傾圓了不少謊。
許傾傾見他不說話,輕咳一聲提醒他。
“還好,只有幾處軟組織挫傷,身上的骨頭除了腿上的舊傷,其它無大礙。不過,軟組織挫傷也不能大意,我給她開了一些膏藥,按時貼上,好好調養即可。”
許世勳聞言,總算鬆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傾傾下個星期就要訂婚了,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出半點差池。”
許傾傾冷笑,原來她父親關心的竟只有她和莫家訂婚這件事。
趙醫生給許傾傾開了幾劑調理的藥,很快就走了。
宋佳慧和許世勳下樓去送趙醫生,房間內,只剩下許秀妍。
“哼,還想嫁禍於我?許傾傾,你自己也沒想到,你爸爸那麼快就會被我擺平吧?”許秀妍下巴輕揚,觀察著樓下的方向,頗為得意的挑恤。
“沒什麼想不到,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和你媽媽,所有的功夫和心計都用在男人身上了,還有什麼是你們搞不定的嗎?”許傾傾舒服的拿了個靠枕墊在頭下,又順便拿起劇本看起來,全程看也沒看許秀妍一眼。
“你知道就好!”劇本封面上《大漠》兩個字令許秀妍眼睛不適,那正是杜昆新戲的劇本,為什麼,這個許傾傾什麼都要和自己爭?
“你還不滾?”許傾傾輕斥。
許秀妍氣結,她走近,笑靨如花的將手放在許傾傾受了傷的腿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