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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靖荷卻是蹲下身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蘇正猶疑看著蘇靖荷,有些抗拒,蘇靖荷卻是平靜說著:“慄、子、糕。”
舔了舔唇瓣,蘇正沒有多久掙扎便轉過身往蘇佑那邊走去,甜聲道:“三哥,教教我怎麼堆雪。”
才走到雪人跟前,卻是腳下一滑,整個人砸在半人高的雪堆上,讓蘇佑半天的心血白費,氣得他直跳腳,作勢要找小弟算賬,蘇莨卻是將蘇正護在懷裡,心疼五弟可有摔傷,只遠遠看著的蘇靖荷捂著肚子笑開。
一家人的歡快其實很簡單,兄弟姐妹一起,若永遠不用長大,該多好……
蘇靖荷仰頭望著天際,一片蔚藍中,仿若看見母親的笑容,當年她們倆姐妹玩鬧時,母親便是遠遠地寵溺地笑看著她們,那是她見過最美的笑容,午夜夢迴,總也忘不了。
…
吃過晚飯,天已全黑,按照往年慣例,各自在自己的院子裡守歲,老祖宗因為年紀大了,熬夜不得,最早起了睏意;孫姨娘抱著有些疲累的蘇正回去時,這孩子還不忘嚷著要帶走栗子糕,貪吃的模樣惹得鬨堂大笑;二太太與蘇牧也是告辭;最後父親是和秦姨娘一道走的,自從秦姨娘嫁入國公府,每年都是丈夫陪著守歲,這樣的福氣實叫人羨慕,可細想想,即便秦姨娘不在,父親也沒有去過榮華院。
蘇靖荷卻是拉著蘇莨往榮華院去,今兒夜裡她想回榮華院陪著母親,趙姨娘身邊還有蘇佑陪著,她便借了蘇莨和她一起,漫漫長夜也有人一起說著話,不顯寂寞。
榮華院在府裡最東邊,天愈來愈冷,姐妹倆圍在火爐旁,蘇莨也算是在榮華院長大,二人慢慢聊著,愈來愈親密。
“府上一年比一年人少,三房如今空了,大房也是冷清,想起去年曼荷還拉著我同她一起守歲,我們窩在被窩裡聊了一夜,第二日都睡過頭,大太太也由著我們,沒一句訓斥。”蘇莨憶起當初,不禁感嘆。
蘇靖荷低頭頭看著爐內點點火星,淡淡說著:“曼荷最怕黑,小時候總和我擠在一個被窩裡,被母親發現沒少捱打。”
蘇靖荷自幼身子弱,經不得吵,那時的蘇曼荷不懂,只覺著姐姐也該怕黑,即便捱打,也要偷偷去陪不能出屋的姐姐。
見蘇靖荷有些傷感,蘇莨趕緊安慰著:“大太太最疼三妹,若看見妹妹回京了,定很高興。”
蘇靖荷卻是勉強笑笑,岔開了話題:“年後二哥就要娶親了,我有聽見老祖宗說過,待二哥娶了媳婦,便該張羅姐姐的婚事了,這是一生的大事,姐姐可得讓趙姨娘上些心,方不會委屈。”
蘇莨卻是慘淡一笑:“姨娘上心又如何,這個院子裡,屬趙姨娘說話最不頂用,只盼老祖宗顧念,再無他法了。”
趙姨娘一屋子人,也只三弟得老祖宗的歡喜,其他,真是可有可無。。。。。。母親還在時,尚能顧念著她們一些,如今更是淒涼了。
蘇靖荷握過蘇莨的手,安慰著:“姐姐不必太過憂心,總歸是國公府嫁女,老祖宗心裡有數的。”
“老祖宗心裡哪記著我,我不比妹妹,妹妹投了個好胎,生來就是國公府嫡女,如今蘇菀得罪了老祖宗,妹妹與謝家的親事怕是*不離十了,謝三爺這樣的人物,妹妹才是福氣。我就不敢有奢求了,只盼妹妹能幸福,大太太和曼荷在天之靈也能安慰。”
“我一直記著姨娘和姐姐的好,年後等二哥的事情忙完,我給老祖宗說說,二姐心裡可有人家?”
蘇莨趕緊搖頭:“妹妹說得哪兒話,我常年閨中,哪敢有心思……”
話還沒說完,卻聽見外頭好大動響,幾個丫頭興奮喊著:“姑娘,姑娘快出來看看,好漂亮的煙火。”
平日裡難得看見煙火,蘇莨很有興致地推門出去,與蘇靖荷並肩站在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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