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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噯,明明是女職工宿舍,你把你弟弟弄進來住著幹什麼?你居心何在?你稱心如意了,我卻沒有安全感了,萬一生意外怎麼辦?你負責還是我負責?我還沒有成家,你憑什麼讓我擔驚受怕啊?你既然弄來了,就花錢讓他住招待所或者到哪個男職工的宿舍去擠一擠,住在我們宿舍算怎麼回事啊,快走!”吳紅的聲音,羅思文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明天再說,行不行?”金喜婷在哀求,她弟弟在小聲抽泣。
“行,明天你趕緊想辦法,再不搬,別怪我們不客氣。”張米麗凶神惡煞的說。
羅思文趕緊從水房出來,樓道有四、五個腦袋爬著在偷聽牆根,沒有人出面制止,羅思文搖搖頭,有些同情金喜婷姐弟倆,但是,不敢露面,她心裡也怯的慌,她快步朝樓上走去。
第二天晚上,羅思文朝宿舍走,上了三樓樓梯,看見穿著樸素的金喜婷端著一個簸箕,裡邊是剪的大小不等,一片一片的紅羊毛毯。
她眼睛紅腫,神情落寞,羅思文故意問,“呀,這麼好的毛毯,怎麼全變成小片片了?”羅思文話音剛落,金喜婷眼淚已滾了下來,她哽咽著說,“被別人剪的。你說欺負人不?”
“誰呀?誰這麼缺德?”羅思文故意吃驚的問。
“張米麗和吳紅,兩個潑婦。”金喜婷咬牙切齒的說。
“怎麼回事?”“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到我這裡玩幾天,我給他在宿舍支了張床。誰知道,吳紅橫挑鼻子豎挑眼,左右看著我們不順眼。說她一個大姑娘家,大熱天的穿的少,不方便,不安全。因為這事天天和我吵架,昨天把我的東西砸了,還把張米麗找來把我訓訓叨叨。今天趁著我去上班,弟弟出去玩的工夫,把我的毯子剪的搭搭片片,你說這欺負人不欺負人?”
金喜婷說話間,又抹了一把眼淚。
羅思文搖搖頭,“你還是趕緊把你弟弟送走吧,免得鬧出其他的事情來,劃不著,和這些心如蛇蠍的女人鬥,你根本不是對手,狠著呢。”她建議。
金喜婷快的點點頭,看著節儉的金喜婷心疼的把毯子從垃圾道倒下去,羅思文邊走邊想,人在江湖飄,怎能不挨刀!這次,潑婦趁機又把老實人欺負了一次,而且同樣是一個弱者,她心裡不平的嘀咕。
………【第二節 對手】………
“就是,你們在這嚎什麼喪?趕緊搬出去,尤其是你,金喜婷,你弟弟13歲,他啥都懂噯,明明是女職工宿舍,你把你弟弟弄進來住著幹什麼?你居心何在?你稱心如意了,我卻沒有安全感了,萬一生意外怎麼辦?你負責還是我負責?我還沒有成家,你憑什麼讓我擔驚受怕啊?你既然弄來了,就花錢讓他住招待所或者到哪個男職工的宿舍去擠一擠,住在我們宿舍算怎麼回事啊,快走!”吳紅的聲音,羅思文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明天再說,行不行?”金喜婷在哀求,她弟弟在小聲抽泣。
“行,明天你趕緊想辦法,再不搬,別怪我們不客氣。”張米麗凶神惡煞的說。
羅思文趕緊從水房出來,樓道有四、五個腦袋爬著在偷聽牆根,沒有人出面制止,羅思文搖搖頭,有些同情金喜婷姐弟倆,但是,不敢露面,她心裡也怯的慌,她快步朝樓上走去。
第二天晚上,羅思文朝宿舍走,上了三樓樓梯,看見穿著樸素的金喜婷端著一個簸箕,裡邊是剪的大小不等,一片一片的紅羊毛毯。
她眼睛紅腫,神情落寞,羅思文故意問,“呀,這麼好的毛毯,怎麼全變成小片片了?”羅思文話音剛落,金喜婷眼淚已滾了下來,她哽咽著說,“被別人剪的。你說欺負人不?”
“誰呀?誰這麼缺德?”羅思文故意吃驚的問。
“張米麗和吳紅,兩個潑婦。”金喜婷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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