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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地:“誰敢過來!”
她這一聲爆喝如夏日之驚雷,著實讓人心頭震顫。那些乞丐愣是被嚇住了。然後我看見阿婆在向我擺手。
我暗想這是幾個意思?李晨夕卻明白,扶起我就跑。我說跑啥?李晨夕說阿婆讓我們快跑。島協狂圾。
我回頭看看,那些乞丐看我們跑了就又蠢蠢欲動了,丐中丐也在大罵鼓動他們。
阿婆手持柺杖擊牆:“老身今日就好好教訓一下你們這些後輩。”
我和李晨夕已經走遠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打,但管不了那麼多了,先跑去人多的地方。
結果跑出三條街我就聽見後面一陣亂叫,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驚呆了,那些乞丐竟然在追阿婆,阿婆扛著柺杖跑得飛快。
我和李晨夕都看她,她似乎跑得慌:“看啥看,跑啊,這麼多人誰打得過啊。”
我們忙跑,這阿婆腿腳利索得緊,竟然跑得最快,嘩啦衝出這條街了。
我們隨後也跑出去了,一下子就看見來往很多行人了。我們直接跑進了行人當中,那些乞丐跑出來就慫了慫,行人無不側目。
丐中丐指著這邊大罵:“你們等著,遲早弄死你們!”
我長鬆一口氣,邊走邊跟阿婆道謝,她有些喘息,但不一會兒就不喘了:“不用謝我,有人欺負晨夕孩子,我幫她而已。”
我看向李晨夕,她吐吐舌頭:“我跟阿婆認識很久了,她偶爾會來看看我,今天她正巧來了,我逃跑的時候遇到她了,好險啊。”
阿婆慈眉善目:“都是造化,晨夕當年分了我半根香腸,造化啊。”
還真是個好造化,如果不是因為那半根香腸我估計得死球了。我再次道了謝,然後回賓館收拾東西,這裡已經待不下去了,得先跑路。
三人都遠離這裡,阿婆帶路,直接把我們帶到一座橋底去。這橋著實大,橋底通了一條路,旁邊有幾個破帳篷,還有很多紙板,看來是臨時住所。
“這裡是三個流浪漢的家,我給他們看過病,他們會招待我的。”阿婆解釋道,然後帶我們去橋底坐著了。
我這會兒檢查一下手臂,麻痺痛出翔了。我將繃帶撕開,真感覺骨頭斷了。李晨夕忙給我換藥換繃帶。
阿婆在旁邊看了兩眼眉頭緊皺:“怎麼傷得這麼嚴重?又沒好好醫治,恐怕有殘廢的風險。”
我嚇了一跳,說這些天一直亡命奔波,還要面對那些乞丐,實在沒辦法啊。
李晨夕給我吹傷口,她十分擔憂:“阿婆,你能醫好哥哥的手嗎?”
這阿婆搖搖頭:“需要的東西太多了,辦不到。”我說需要什麼?她說自然是要中藥,口服的外敷的,花費不下三千,現在什麼都貴啊。
我頓時笑了,李晨夕也高興:“阿婆,我們有錢的,你不用擔心我們買不起。”
她十分詫異,李晨夕就有點得意地說了村子的事,這阿婆點頭稱讚:“少年郎真不錯,如今這世道難見你這樣的人了。”
我忙謙虛,她就讓我先去大醫院看看西醫,拍片片接接骨,給中醫蘊養打好底子。
我也不磨蹭,再磨蹭我真殘廢了。李晨夕當即就帶我去大醫院看病,麻痺花費了好幾千塊了,骨頭算是接上了,醫生又開了很多西藥,讓我好好療養,千萬別動手。
我說要療養多久,他說百來天吧,可能更久。這尼瑪不如殺了我。我就又回去找阿婆,她直接讓李晨夕去買中藥,買了一大堆,我一樣都不認識。
這阿婆就用流浪漢的鍋熬藥了,說每日服三次,藥渣趁熱敷在傷口。
那藥別提多苦了,我幾乎要吐出來。而且趁熱敷傷口簡直燙死人,那一坨藥渣直接啪啦過來,燙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李晨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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