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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在想,李聖澤會不會找到這裡來,還在新房裡等她。
晚飯過後,她與果果立於窗前,看那一輪明月,這日正是十五,雖然已過了八月十五,但凡是十五,月亮就應該比往常圓吧。
那些侍衛們又換了一匹,青晴嘆道:“一個小女子,勞師動眾地這麼多人看著,她的罪過也不小啊。”與果果坐下喝茶,不久,就有人敲門,青晴一個激靈,她最怕鐘相,與果果從門縫一望,不是鐘相,比鐘相瘦高。
此人極為斯文地敲門,道:“公主,在下楊太想拜見公主。”楊太這個人雖然十分狡詐,但他不會如鐘相那般好色下流,青晴就令果果開門,門外只站著楊太一人。
應該說楊太是儀表堂堂,玉樹臨風。雖沒有李聖澤那般俊美,也比不過劉?岳飛那般英姿勃發,但他有他的風神。青晴讓他坐,二人俱是以禮相待。
楊太甚為謙和,遍觀室內,微笑問道:“公主,在這裡可還住得慣嗎?”青晴冷笑一聲:“公主一詞我不敢當,你也知道我是怎麼來的,何必轉彎抹角?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楊太呷了一口茶,忽然一股眼光射向青晴,道:“昨日你說你叫什麼?”青晴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便謹慎道:“青晴,有什麼問題麼?
楊太忽然得意地笑,又眼中帶勾一般,看著青晴美不勝收的玉顏,青晴滿是狐疑地望著他,楊太邊看她,邊吟著一首詞:洞庭如洞,天光一柱,水稠稠。蓮花滿湖,採苞現,五九來,蜜桔開,有待輕輕解。“我一直不明白,最後一句,直到我聽到你的名字,才豁然開朗,有待輕輕解,有待青晴解。”
青晴道:“你說的我一句都不明白,”楊太笑道:“公主不必明白,我只需要公主叫青晴便可以了。”青晴道:“你既然找上我,那麼或多或少都會跟我有點關係。這首詞到底是什麼意思,要解什麼?”
“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楊太道對果果道:“拿筆墨紙硯來。”“青姑娘,我將這首詞抄下來,你再看。”但見他筆走龍蛇,瞬間將那首詞寫了下來。
青晴細看一遍,最後一句是‘輕輕’解,被他讀成諧音成‘青晴’解。他這種解法,就有些捕風捉影了。楊太密切地注視著她的反應,顯然是等待她靈光閃現,但青晴木然地看了一遍,道:“這不過是普通的詞,我實在看不出什麼明堂。”
楊太不動聲色地笑道:“公主現在不明白將來一定會明白的。”楊太正待欲走,就聽有人報:“王后駕到!”青晴與楊太對視一眼,楊太顯然是有些不自然。
趕緊在門口跪迎:“給王后千歲請安。”程荃一揮手拍笑道:“勉禮,老么怎麼也在這裡?”楊么與青晴起身,讓程荃到室內,笑道:“黎源頭風發作,我來看看,順路與公主請安。”程荃笑道:“噢?黎源怎麼樣,好些沒有?”
楊么道:“蒙王后垂愛,好多了。”程荃坐在燭光輝煌裡,頭上珠寶金光閃耀,似是帶媚態又似諷刺般地道:“老么最近彷彿瘦了許多,要好好注意身體啊。我與楚王都需要你呢。”
楊么恭謹:“多謝王后掛懷,屬下感激不盡。”他卻不稱臣。程荃笑著點點頭,楊么道:“千歲若沒什麼事,屬下告退了,”
程荃笑道:“把該說的都說了,自然是該告退了,老么早點休息吧,凡事別太費神了。”楊么躬身道:“不敢,”緩緩退下。
程荃冷冷地盯著青晴道:“公主住得可舒服?”青晴被她盯得毛骨悚然,程荃逼視著她,笑道:“那首詞是什麼?”青晴心裡咯噔一下,她的目光太有威懾力,她虛弱地道:“什麼詞?”
程荃的眼光如白刃一般,象要颳得她所有的肉離骨,笑道:“還瞞我?”她高傲地坐在那裡,女王一般,慢吟道:“洞庭如洞,天光一柱,水稠稠。蓮花滿湖,採苞現,五九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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