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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符麗雯也發現了自己的處境不妙,可是在這種時候,她的身體除了自由降落,她已經來不及再做出其他任何的當做,眼睛中滿是驚恐之色。
現在離符麗雯最近的就是宇文自越。可是宇文自越卻是因為留戀符麗雯的裙下風光在符麗雯的一腳即將踢到自己的時候才險險錯開身形,身體向一旁移開而去,因此符麗雯的身體已經即將落地,而宇文自越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想要在這種千鈞一髮的情況下想要反衝而上救下符麗雯或者是踢開那萬惡的高跟鞋都是有點不可能的事情。
來不及思考,宇文自越與符麗雯之間並沒有絲毫的深仇大恨,不過是因為拌了幾句嘴而已,所以宇文自越自然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符麗雯的玉腳因此而被洞穿。
“喝!”宇文自越暴喝一聲,雙掌一翻,掌心中一股氣流透體而出,在這股總反作用力牽制之下,宇文自越的身體慣性才被堪堪抵消。可是這一幕極為的隱蔽,符麗雯還在驚恐當中,而符東昇全部的經歷都傾注在符麗雯的身上,因此,沒有人會關注到宇文自越。
在抵消了身體的慣性之後,宇文自越絲毫不停,腳下再次用力,堅硬的地板爆發出一聲不易察覺的悶響,宇文自越的身體就如同炮彈一般彈射而出,而宇文自越腳下的地板上鋪著的一塊毛茸茸的迎賓地毯立即應聲破裂而開。在最危急的緊要關頭,一把將符麗雯的身體抱入了懷中,兩人的身體向一旁滾落而去。
“啷嗆!”兩人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幾圈,一路上所有的裝飾之物,比如花瓶盆栽,無一不因此而破碎。兩人的身體也是一身的灰塵塵土,好不狼狽。
“嘭!啊!”兩人的身體終於是隨著最後的那一聲沉重的悶響而停止了下來,但是宇文自越卻是因此慘叫了一聲。原來他的頭撞上了符東昇的辦公桌的桌腳之上了。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太突然了,以至於符東昇還是一臉駭然地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兩人,而符麗雯在宇文自越抱著她的時候,她就好像是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反抱著宇文自越,不敢鬆開絲毫。在這一刻,符麗雯內心的小女人心態得到了最好的釋放。
女人畢竟是女人,即使外表再堅強,她依然是一個女人,在關鍵的時刻依然是希望也渴望能有一個寬闊的男人的肩膀作為依靠,而一旦靠上了這樣的肩膀,除了感覺內心安定的同時,也會享受這個肩膀帶來的依靠感,而不捨捨棄。而此時的符麗雯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死死地抱著這個能給予她安全感的男人,死死地抱著,而不敢也不肯鬆開。
相對於宇文自越而言,他的處境就難受了,頭上不但碰出了一個大包,還不敢喊疼,因為現在他和符麗雯的姿勢比較曖昧,符麗雯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閉著眼睛死死死抱著他,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地動著,煞是迷人。而且最為怪異的是,宇文自越和她相擁著,不知何時,宇文自越的一隻手無巧不巧的按在了她的胸前,那柔軟的飽滿手感讓他不捨得鬆開,很想捏上一把看看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偏偏要控制住自己的本能慾望而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因為以他對符麗雯的瞭解,這個美麗到近乎兇殘的女人如果發現自己的禁地被他涉足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後果。
“咳咳…你們兩個是不是不想起來了?”最後還是符東昇忍不住打破了這曖昧到了極點的沉默氣氛,輕咳兩聲,戲謔地道。
“啊!”符麗雯終於是回過了神來,驚叫一聲就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掙扎著爬了起來。但是由於她剛剛受了驚嚇,一時間手腳還有些發軟,剛站起來就踉蹌著在次蹲坐了下來。
“嗷!”宇文自越慘嚎一聲,因為無巧不巧,符麗雯一把就蹲坐在了他的命根子之上,符麗雯那彈性十足的臀部坐在了宇文自越的巧妙位置上,除了那極為舒服的享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