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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悅心卻還是放心不下:“話是這麼說,可是你說老三怎麼就死性不改呢?照他三天兩頭地這樣喝下去,哪怕自己的身體不出問題,婚姻也要出問題了。別說清璇,連我這個當媽的都受不了。”
“你們女人啊就是多慮,他們年紀也不小了,加上還有倆孩子呢,吵吵就過去了。”溫正誠不以為然地回答。
溫昊則有些不贊同溫正誠的看法,出聲說到:“爸,你還是勸勸三弟改掉貪杯的這個壞毛病吧,又不是不讓他喝,只是喝酒也得有個度不是?你們房間離得遠,所以沒有聽到動靜,可是我和小瑜都清楚著呢,每次三弟喝多回來,清璇都不讓我們幫忙,自己一個人忙活到三四點鐘才能睡。不說她遠嫁過來,就是她每天照顧我們這一大家子,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三弟嗎?說句不好聽的,就憑她的容貌和那勤勞勁,即使現在帶著倆兒子改嫁,願意娶她的人照樣一抓一大把。”
準備進餐廳的易清璇聽完溫昊說的這些話後,就默默地退回了房間。
餐廳裡溫正誠沒好氣地看向溫昊說:“你說起來頭頭是道,那你怎麼就不去勸?”
“我勸過了,但是他什麼時候聽過我的?這事還得爸您出動才行,您可不能像之前那樣不痛不癢地提點一下了,要來就得來個硬氣一點的,一招就把他制服。”
溫正誠對他的話很受用,嘴上笑罵著:“還一招制服,你當你們還是像景煊他們那麼大的小毛孩呢?”
溫昊答:“不管我們多老,永遠都是您兒子。”
溫正誠不再回話,雙手開啟報紙貌似在看,心裡卻琢磨著怎麼才能把溫勝愛喝酒的這個毛病給治掉。
溫昊和羅悅心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然後他抬手指了指門口,見羅悅心點點頭後,就移著貓步出去了。
今天反常的不止易清璇一個人,在學校裡,也有一個人正在接受著同學們目光的洗禮。
溫景裕一改往常的活潑狀態,今天格外地安靜,安靜也就罷了,還一副認真學習的樣子,惹得他的同學們紛紛在背後打賭。
“我說他這個狀態只能堅持到課間操。”
“我覺得他今天挺認真的,起碼應該能堅持到中午放學吧?”
“他一早過來不是有人去逗過嗎?他都一副沒看見的樣子,我覺得應該能到今天下午放學。”
。。。。。。
溫景裕的同桌兼好友郭候天也是滿腹疑惑,終於在課間休息的時候忍不住問到:“你又跟你幼兒園的那個小妹打賭了?”
溫景裕看著手裡的書淡淡地回答:“沒有。”
“那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溫景裕抬眼看了他一下:“以後我都會這樣,你要習慣。”
“以後?你真的轉性了?”郭候天滿臉的不可思議。
溫景裕斜他一眼:“能不能安靜點?”
按捺不住的郭候天,終於在放學的時候,跟著溫景裕去找溫景櫟,又跟著他們一起出了校門,在見到溫景燦的時候他出聲問到:“燦燦,你是不是又跟你二哥打什麼賭了?”
溫景燦被問得一頭霧水,不等她回答,溫景櫟就過來將她拉走:“別理他,這個問題剛才我已經回答過了。”
郭候天沒有從溫景燦的口中得到答案,她就已經被溫景櫟帶上車了,只留下席瑾瑤站在原地看著郭候天發愣。
注意到她的目光,郭候天略帶羞澀地笑問:“你怎麼了?”
席瑾瑤搖搖頭,然後低著頭從他面前走過;郭候天看著席瑾瑤的背影問旁邊的溫景裕:“這個就是住在你家的那個席什麼瑤的吧?”
“嗯,先走了。”
坐在車上的席瑾瑤盯著郭候天的身影皺眉,她記得前世因為自己和溫景裕的關係,所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