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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哪裡話來,”她竟有些捌扭地紅了臉:“說起服侍姑娘,小婦人我也是指使別人慣了的,能做這些活,哦,那個,也是看在銀子不菲的份上。”
她很坦白,坦白地褪掉了初見時商人的勢利和諂媚的嘴臉,這多日相處下來,她的勤懇、精心我是能體會出來的。
“他花了很多錢?”我想過能讓一個老闆娘這樣精心侍候我這個素不相識的外來客的原因有可能是這個,只是會花多少銀兩?
老闆娘笑了,“說起這公子,倒也真是個一擲千金的主,初來時,懷裡抱著個姑娘,而姑娘你從頭到腳,所有能看得見的面板,都是血紅的嚇人,我們正猶豫著趕了他出去,不想他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銀票,只說要兩間最安靜不受打擾的上房,便命我速去準備熱水和盆桶,後來你蒸浴的那木桶還是他畫了樣兒,讓我們找工匠連夜趕製出的呢,呵呵,雖說姑娘五日後才醒,做出來的早了點,但有備無患呀。”
“一千兩?”我吃了一驚,口裡的蓮子差點吐出來,我雖未在這裡有過具體花銷,但從小漁村那些樸實的人口中,也大略知道這個世道是和我所知的古代的物價是一樣的,一戶平頭百姓,一年的用度也只不過需要三五兩銀子而已,侷促些的恐怕連三兩也用不了。
整整一千兩呀,放在現代,那可是一個百萬元戶呀,不,是說不清的身家了,一出手就是百萬元的手筆呀。
吞了口口水,又聽到劉嫂有些訝異地反問:“姑娘不知這些天那公子的花銷嗎?”她的表情好像我是白痴。
“姑娘這兩天吃的,可都是我們這些人一輩子也吃不著幾回的東西,有的甚至一輩子也見不著呢,我們這兒雖是個大鎮,但可不是什麼帝王腳下的繁華所在,好多東西是有也沒有的,說來奇怪,那公子也不知拖了什麼人,這些天陸續地有陌生面孔的漢子來這兒,送來一批又一批的東西,要麼是各種珍奇的藥材,要麼是各地上等材質的吃食,小婦人估摸著,那也是一筆昂貴的花費,我親眼見著了一根成了人形的野山參,那可是假不了的……”
我的嘴巴越張越大,聽得越來越吃驚,我一顧地沉浸在身體的不適中,並一直惱火著,忘了思討這可不是物流發達、人均生活水平普遍提高的現代,這是一個靠鴻雁傳書,南方的芒果運不及北方、秋天的水果放不到來年的時代呀,還有成了人形的野山參?好像是千百年的孕育才能長成那樣的吧?
我開始大把大把流冷汗,銀子呀,我可愛的銀子呀,如果那個衰神把那大筆的銀兩直接給了我,嗯,再換成價值連城的珠寶古董,最好是小巧又易攜帶的那種,比如說是什麼秦始皇時期的和氏璧之類的,我拿回現代,怕不發痛了?還用得著我日日辛苦的打工嗎?
“姑娘,那梅公子對姑娘可真是虔心呢,除了給姑娘不惜銀兩置辦一切外,還日日親自為姑娘窩在那油煙味極重的灶房裡,親自為姑娘煎熬每一頓補湯補藥,而你的那些粥類,他也在一邊常常監督著,唯恐少了一頓,也唯恐營養不夠全面呢……”
哦?我聽得發怔,冷汗變成一頭的霧水,七日的蒸浴後,便不怎麼看到那號人物,只知他沒有扔下我一走了之,但不知他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小婦人活了大半輩子也沒見過哪個男人肯為了誰做過這些呢,有錢的主兒,也多是吩咐了旁人去做,有幾個親力親為的?”這個婦人絮叨著,並且終於忍耐不住的把窩在心裡多日的好奇問了出來,“但不知姑娘,和這位公子倒底是個什麼關係呢?你們,哦,說夫妻也不像,姑娘不像成了家室的人,可如果不親密,那公子又怎肯……”
她未竟的揣測是想讓我來回答,我嗤笑一聲,“劉嫂想太多了,那個梅無豔只不過是在彌補自己的過失罷了,而我的中毒因他而起,此毒不是平常的毒,他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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