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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冷淡的態度卻步,反倒被他吊起胃口來了。低低地笑了笑,仿若金屬刮在玻璃上的聲音,“你確實很帥。”
若在平時,這種搭訕,英理並不拒絕。但是今天他真的沒有興致。“不,我還不夠滿意,得再投胎一次。”說完,將蜘蛛手拿下,繼續往平臺走去。
蜘蛛手看著修長挺拔的背影在月光中消失,遺憾地嘆了口氣。
平臺上,也不見得是個好環境。每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都是大熱門,四周隨便一掃,就有好幾對打得熱火朝天的情侶。英理大步向前,尋張桌子坐下來,狠狠抽菸。紛亂的思緒,不受控制地紛至沓來。要不要吻一個女人,討論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毫無價值,吻過了,更不值得浪費時間,花費腦力去想。但是看到寒盡那樣驚慌又強作鎮定的神情,他不由得破天荒地起了點罪惡感。在此之前,天知道他的罪惡感在哪裡,還以為在異空間呢。不過,親吻寒盡的感覺又該死的好!他狠吸一口煙。心裡也明白,自己那一不得當的舉動很可能就破壞了多年來的兄妹之情。但是並沒有多少後悔的感覺。只記得當時抱住她的滿足感,似乎多年來的空虛都已經被填塞得滿滿的。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對於寒盡,不僅僅是兄妹之情了。其實,多年前,這個小女孩的身影就已經留在他的心扉上。他說他愛她,天哪,他真的說出來了,他愛她。不錯,他就是愛她,這樣的心情從來沒有過。雖然青蔥歲月的慘綠少年時代也談過幾場無疾而終的戀愛,但是這樣甜蜜深刻,想要天荒地老的感覺卻從來沒有過。那個時候還小,沒有想過要和某個人牽手走過一輩子。一輩子,太久了,久得像無限的時間,少年人不知道一輩子其實也很短,更無法定下心來天長地久地面對同一個人。後來卻覺得沒有可以牽手走過一輩子的人了。而現在,既有共度此生的想法,又有想要朝夕相對的物件。
認知這個事實,他突然站起來,惹得周圍的人嚇了一跳。他想立刻見到她,再一次溫柔地吻她,告訴她,他愛她,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愛。
迅速地回到舞廳,座位上沒有寒盡的身影。急切地張望,舞池裡,也沒見到讓他心動的嬌俏儷影。看看邵光遠、榮蘭,大家都也不在。心變得好慌,那種不確定的不安在他腦海裡掀起滔天巨浪。
在哪裡?小盡去哪裡了?他焦急地想。他立刻走出舞廳去她們寢室看看。門緊鎖著,敲了半天也沒有人應門。掏出手機打她電話,門後面傳來悅耳的手機鈴聲。該死,她把手機放在寢室裡了。
只能再回到舞廳再仔細找找,或者找個人問一下。經過二樓大廳,這才注意到有不尋常的騷動。
“怎麼啦?”他拉住一個跑得慌慌張張的服務員問道。
“有個女孩從門口的坡上摔下去了。”若是平時服務員定會比對他人更加加倍的熱情周到,但此時,竟沒有和他唧唧歪歪半句,看也沒多看他半眼,又急匆匆地跑出去。
女孩?他的心突地一下,跳得好猛!
急急忙忙跑出去,才到大門口就遠遠看見一群人站在山坡下。
大力扒開圍觀的人群,彷彿被惡魔扼住了喉嚨,一下子連呼吸都忘了。邵光遠一隻腳半跪在地上伸開雙臂,護著寒盡。“怎麼回事?”他一把拎起邵光遠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雙目射出殺人的眼光。
第8章(2)
“寒盡從坡上面滾下來了。”邵光遠呼吸困難地說。
“人交給你才幾分鐘就變成這樣了?你怎麼保護她的?”英理激怒攻心地吼道。
看著他急於瘋狂的駭人神情,邵光遠面色灰敗,“我知道是我的錯。不過現在救寒盡要緊。”
英理強自壓抑著幾欲崩裂的神經,將他往旁邊一甩。
“你照顧寒盡,我去看看榮蘭,她也受傷了。”邵光遠低沉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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