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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母親這個希望,她回日本了。可是她發現這裡的生活根本不是她所想要的。在這裡她根本感覺不到親情的溫暖,在御影家她得到的只是一種御影家人因不敢冒犯御影老爺的權威而表現出來的冷淡禮貌。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父親生前所娶的“正室”母女的深刻敵意。她們恨她,她也恨她們,感覺一向都是相對的。
她那溫柔若水的母親沒有把當年她在御影家怎麼受到正室夫人母女的欺負告訴她,可是由蘭姨口中她知道當年太多太多的事。
三歲以前她一直都住在日本,雖不記得很多事,不過她一直記得母親常常摟著她哭,或許當時母親在御影家真的受到很多委屈。
她無法認同御影家,甚至對其中的某些人感到恨意,那恨意隨著待在御影家的日子愈久就愈深。
嘿!她是怎麼了?今天不是想給自己一個好心情才跑來逛書店的嗎?怎麼又想起這些呢?
深深地吸了口氣,御影舞推開書店的門走了進去。
在放滿原文書的書架上找著自己想要的書,但找了半天才發覺想要的書放在書架的最上層,實在是拿不到。御影舞“鐵齒”的踮高腳尖,但努力了半天仍徒勞無功,正打算想其他方法時,一隻長手往她頭頂上掠過幫她將書拿了下來。
“謝謝你。”御影舞將書接過來,“啊……你……色……色狼!”
她一聲色狼立即引來許多人的側目。
原以為經過她這樣一喊,眼前這色狼一定很快就會消失在她面前,可是情況和她預期的卻完全不同。
他不但沒有拔腿就跑,甚至雙手將她圈進他胸前的小範圍裡,神色自若地說:“色狼?這名稱用在你身上可比用在我身上適合多了。”
御影舞偷偷地瞄了下四周看好戲的無聊觀眾,“你……你……別胡說!”
“胡說?怎麼會?那天是誰抽掉我腰上圍著的浴巾……”他尚未把話說完,圍觀的人就驚撥出聲。
御影舞用手捂住應容的嘴,凶神惡煞地將臉湊近,“你到底想怎麼樣?”說著,放下原來要買的書,拉著他的手大步地往外走。她實在沒有勇氣將這個男人單獨留在這裡,天曉得她轉身後他又會做出啥可怕的行為。
這可怕、變態的男人真是她的夢魘,有他在的地方她就會惡夢不斷。
將應容拉到沒有人圍觀的地方後,她停下腳步。“你這……”
“色狼是吧?”應容優雅從容地從口袋掏出一根菸,眯著眼看著她,“忘了方才的教訓?”見御影舞似乎不太明白,於是他更進一步說:“我不習慣被人冤枉,尤其被叫成色狼。方才你也體會到被當色狼的感受了,不是嗎?”
“你是為了……為了讓我有所體會才……才叫我那麼丟臉?”這個可惡的臭男人!
“要不,你以為是什麼?”他悠哉地點燃煙,深吸一口氣,“御影家的女孩做任何事情都該合宜,而不是像你這樣莽莽撞撞的。”
御影家?御影舞十分不愉快地拉長了臉。誰規定御影家的孩子就該怎麼樣?
她十分激動地指著他的鼻子說:“色狼就是色狼,解釋那麼多!”這男人算哪根蔥?敢說她不像御影家的孩子,不像就不像嘛!誰又希罕了?
應容秀雅而濃黑的眉一鎖。心想,這女子的劣根性還真不普通的根深蒂固!但,以御影敬之的傳統家風,怎麼可能教育出性子那樣倔的孩子?
御影舞倔強的性子令應容感到耐人尋味,也激起他一股近似想征服她的微妙感覺。
他,應容,是密警五君眼中的冰塊男。在他身上發生過太多事情使得他的性情由熱情轉為濫情,又由濫情轉為自閉內斂的冷情,也就是現在人人眼中的冰塊男。
而他冰封已久的心在遇到眼前這小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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