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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借住外地,上網時間有限,留言回復可能不及時,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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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這個抽搐受我發第一遍沒有顯示於是又發了一遍,兩章一起顯示了……嚶嚶嚶嚶乃們不許霸王我這個節日裡五千字一次更的好孩子嚶嚶嚶嚶,乃們不許跑到下一章去留言下一章是個計劃外的產物……遲早是要被和諧的!
18
18、過春風十里
過春風十里
時間是個很奇怪的東西。
長大就是一個更奇怪的東西了。
還記不記得你是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已經十八歲或者二十歲了?是不是某天晚上走在異鄉的街頭,望著川流不息的車輛,突然發覺自己已經不是纏在父母身周無憂無慮的豆蔻年華少女,早已變成法律承認的成年人了。
任盈盈覺得她就像是睡了一覺醒來那樣發覺迎春花,桃李花蘋果花都次第落了……杜鵑花和葵花也盛開又凋零……等到洋槐花和雙瓣櫻桃花在空中搖曳的時候,她才恍然:來到這裡已經一年了。
大約是日子過得太充實了,她都沒什麼時候去緬懷上一世。每天天微亮,任盈盈就起床,跟著曲非練針,一直到日落西山;她的手指指腹起了薄薄的繭子,手指的骨頭卻越發柔軟了,小拇指甚至可以壓著向後靠到手腕上——也許是被費彬捏斷過的後遺症。而等到晚上,她都是等東方不敗回來之後一起休息——大多數時候東方不敗坐在書桌前批閱信件或者看書,而任盈盈躺在床上流著口水睡得香甜極了——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畢竟是個小孩子的身子,渴睡得很。
說到東方不敗看書這個事情,任盈盈對此表示讚嘆。
原著中先說,「魔教人多勢眾,武功高強,名門正派雖然各有絕藝,卻往往不敵,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更有『當世第一高手』之稱,他名字叫做『不敗』,果真是藝成以來,從未敗過一次,實是非同小可。」
後任我行剛逃出西湖底黑牢時對令狐沖道:「今日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是東方不敗。此人武功之高,決不在我之下,權謀智計,更遠勝於我。他麾下人才濟濟,憑我和向兄弟二人,要想從他手中奪回教主之位,當真是以卵擊石、痴心妄想之舉。」這是借敵人之口來突顯東方不敗的權謀智計了。
任盈盈一直覺得東方不敗能做到這個地步,必然是他善於趨利弊禍,因時用勢的緣故,更兼之學習能力強——他見了教中種種爭權奪利之事,就能夠無師自通得用到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上去。與東方不敗「同居」了將近半年,任盈盈卻覺得,東方不敗在智謀中展現出來的遠見與他讀書這一點是密不可分的。
任盈盈曾經瞄到幾眼書面,很詫異竟然不是什麼權謀兵法之類的,而是類似於遊記散文方面的小品文。
難道說東方不敗雖然身處日月教,又與任我行暗中爭鬥激烈,內心深處卻希望能夠行萬里路,賞四季景?打死任盈盈她都不會相信的!
任盈盈上一世是極愛看書的,穿越到笑傲中來,由於客觀條件所限,只能偷偷摸摸地看些小畫本。蘇東坡說:「三日不讀,便覺言語無味,面目可憎。」這不是沒有道理的,讀書能使人獲得一種優雅的風度。這也正是東方不敗身上很獨特的地方。
東方不敗有政治家的狡詐,有野心家的貪婪,也有武林中人的冷酷,同時卻還糅雜了近似於文人的清嘉。「清嘉」這個詞用在東方不敗身上幾乎是有些可笑的,但是任盈盈找不到任何別的詞來形容東方不敗燈下讀書時偶爾露出來的笑容——純粹而乾淨。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笑容,雖然稀少卻太過動人,任盈盈驚覺她竟然很難對東方不敗起戒心了。
她本身就是比較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