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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有戀童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所以他死得好,只是死得太晚了些,當我知道時,我的心才回來,只是偶然還是會飛出去,靜靜的凝睞我,問問我自己在做什麼?提醒我這一個過往的傷痕是不是還會刺痛我。”
“還會嗎?”他重複她的話。
“我會不經意的忘記,只是這種傷痕不是那麼容易就會好的,今天,我只是重新的回想起那些感覺,還是很痛,但是,應該不會再讓我那麼無助了。”紡霧再度望向窗外。“天真的亮了,我該走了呢。”
“不準走。”他全身覆上她。“你還沒要我。”
“在看過內在已經支離破碎的我之後,你還不嫌棄我嗎?你不怕哪一天事情爆發出來,讓你顏面盡失嗎?你該考慮的是你未來的幸福,而不是可憐我喔,阿哲。”
“我不可憐你,而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也就不可能假裝這件事沒發生過;可是,更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在一起,而那個人已經死了,這才是現在我應該關心的事。這不是錯,只能說是不幸,過去式的不幸。你不需要再沉湎於往事,哀憐自己的不幸,如果可以,我會盡其可能的保護你,這樣子好嗎?”他誠摯的吻著她的臉頰。
她沉沉的點點頭。“我好累喔。”
“不要我了?”他故作失望。
“暫時不要。”
她笑一笑,沉入慟哭一場後的疲倦睡眠中……
他輕撫著她的背,直到她不再那樣不安的蹙著眉。等她更熟睡些,他才輕悄的移開身子,離開床。
天已大亮了,看看腕上的表,七點不到,如潮般湧來的思緒讓他不能成眠。
悄悄的帶上門,又悄悄的下樓,推開落地窗,山上的嵐氣隨即迅速的由開啟的落地窗漫淹進來。
他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回進身來想找香菸,卻聽見門鈴聲響,他疲倦的開啟門,又返身尋找香菸。
“剛起床還是剛要上床?”他以為來的人是阿妨。
“你……”徐士哲的肩膀微微一僵,卻又繼續翻找他的香菸。“怎麼來了?”
“不方便嗎?”她,溫柔的反問。
他在落地窗旁找到香菸,在手上捻一捻,又不發一語的走進廚房,開啟冰箱拎出一瓶礦泉水,隨著視線上揚,看見紡霧凌晨時擱在冰箱上的紅豆,他拿了起來,在手心裡仔細端詳後,放進口中,和著礦泉水吞下去,擦了一下嘴旁的水漬,他對自己搖頭髮笑,何其幼稚、瘋狂!
“小女孩的遊戲。”她,把一切看進眼底。
“我們出去談,我不想吵醒她。”他深情的往樓上看。
“有何不可?”她,沒有改變臉色的回答。
走出大門外,他掏出剛才隨手塞在襯衫口袋的香菸,卻遍尋不著打火機。
她,開啟手提包,隨即遞過一個打火機來。“看來,她沒有好好照顧你。”溫柔而仔細的端詳他的臉。
“她……”徐士哲點燃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又長長的吐出煙來,煙和嵐氣混合在一起,卻還是往上飄升,而後散逸不見。
“有,她照顧我,但不是你實際可見的外表,而是這種。”他將左手貼在胸前。
“但是,你變憔悴了,如果她愛你,怎麼會讓你這麼落寞?”她,不死心的追問。
“這就是你和她不同的地方。她沒有追問過我什麼,也不會試圖掌控我的行蹤、想法,她信任我,就好像我信任她一樣,這就是你做不到的。”
“我當然可以,只是你不值得我太多的信任。”她,柔柔的回應,捍衛自己的自尊。
“如果,我為你改變呢?你是不是仍然會留在我身邊?徐,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需要你,你怎麼能不做解釋就另結新歡了呢?”她,哆嗦著嘴唇,靜靜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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