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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您買好些好吃的。”
“對,對。”醇親王妃,接著踉踉蹌蹌走到太后娘娘面前,嬌笑著罵道:“我也不理您小兒子,他也是色狼,經常害的我流淚。母后,以後我們統統住進婦女之家來,把那些花心男人休了,對,就是休了。”
徐昊澤和醇親王幾曾被人這麼罵過?臉都綠了,剛要說話,就聽太后含淚笑出了聲,“這幾個丫頭,真是喝醉了,什麼話都敢說了。澤兒、鴻兒,不要怪罪她們,醉話當不得真的。”
說完,對幾位男士說道:“你們也不許責罰你們的妻子,他們都是為了哄哀家高興。好了,都帶回去睡覺吧,這一天忙忙碌碌也都累了,明天溫泉山莊開業,有的忙呢。別忘了喂她們喝些解酒湯。”
江翌瀟躬身施禮,抱起可馨溜得比兔子還快,壓根就不管可馨大喊著,“我不走,我要陪著母后。”
其他幾位男士,見有人帶頭抱著妻子跑了,也跟著依樣學樣,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包房。
先說說醇親王妃,先是咯咯笑,最後就傷心地哭了起來,坐在沙發裡是毫無形象地大罵:“徐鴻遠,你這個色狼、種豬!妹妹說了,你們這些男人,都是種豬,種豬,就知道找好多小老婆尋歡作樂,也不顧妻子心裡有多難受。徐鴻遠,你知道嗎?我懷孕時,你和那些小妾夜夜笙歌,可知道我心痛的徹夜難眠?唔。。。。。。我心痛啊!你知道嗎?不,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請太醫給我看病。。。。。。看病,可是你哪裡知道,我是心病。。。。。。是心病。哪有妻子,願意把心愛的丈夫讓給別的女人的?我詛咒這狗屁的三妻四妾!我詛咒。。。。。。”
醇親王妃就這樣連哭帶罵地,在沙發上睡著了。
醇親王坐在妻子的身邊,看著她的滿臉淚痕,突然覺得心裡悶痛起來。
竟管他已經猜到妻子懷孕時,纏綿病榻兩個多月,和他去和小妾戲耍,對她關心過少有關。
可是聽妻子酒後吐真言,他的震撼還是很大,整個人都傻了。
好一會,吩咐奴婢進來,幫妻子洗了,才抱上床摟著她,喃喃地說道:“媳婦,別傷心了,以後,為夫的儘量不去找她們就是。”
再說忠勇侯,抱著齊氏回到房間,齊氏竟然不撒手,摟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嬌媚地說道:“老公,蔚然,你真好,你不要走,好不好?”
忠勇侯從沒見過妻子,有如此嬌媚主動的時候,被誘惑的連連嚥著吐液,全身的血流加快,朝著一個地方湧去。
他順應身體的感覺,剛想撕扯妻子的衣服,就見齊氏撲過來,一邊撕扯他的衣服,還一邊嬌笑,“老公,蔚然,我想要你,不願意見你到別的女人那裡,以後你不要去好不好?你每去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刀割了一次,很痛的。她們會侍候你,我也會,我做的比她們還好。”
說完,撕開忠勇侯的衣服,又是親,又是摸,於是啃,不管部位,也沒個輕重。
把個忠勇侯liao撥的熱血沸騰,不管不顧地將她壓在身體下,衝進了她的體內,馳騁起來。
有詩為證:“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復深。綠樹帶風翻翠浪,紅花冒雨透芳心。”
說起來還是可馨的酒品好些,沒哭沒笑,只是一個勁要江翌瀟放她下來,然後揹著她走,然後,就像個話嘮,開始說個沒玩,“嘿嘿。。。。。。老公,你帶我去划船好不好?我要去採蓮蓬、採菱角。老公,你沒聽過採蓮曲吧?我會唱哦,我還會唱採紅菱的歌。老公,我是我們省業餘組民族唱法比賽第一名吔,我唱的歌孩子們都說像百靈鳥,我唱給你聽,好不好?”
“好。”江翌瀟就這樣揹著她,慢慢走著,聽她唱:“我們倆划著船兒採紅菱。。。。。。”恨不能這條路沒有盡頭。
皇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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