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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本事,卻不堪大用,侯爺還是另作打算的好。”
司徒仲今日被妻女一鬧,那心意早已轉圜了幾分,又陸誠勇果然是個可造之材,那心思便越發活動起來,只是礙於其已成家,一時也沒什麼良策。當下說道:“你所言也甚合我的心思,只是這陸誠勇已然成家,咱們還能怎樣。適才的言語,你也聽到了。要他背棄糟糠之妻,只怕難如登天。”丁遠淺笑道:“那位夫人於陸將軍有重恩,故而陸將軍不肯離棄。但若那女子竟而負於陸將軍,則又當如何?”司徒仲輕哂一聲,說道:“這樣一個賢惠娘子,又怎會揹負丈夫?!”他話才出口,心中微有所動,望著丁遠,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那丁遠笑意漸深,點頭道:“侯爵心中自有決斷,不必丁某指摘。”司徒仲道:“只是這女子是朝廷誥封的三品夫人,若要休棄,不經禮部是不成的。”丁遠笑道:“俗語言,錢能通神。侯爵又人情廣熟,這萬兩銀子砸下去,沒有不了的事。”
司徒仲思忖了一回,旋即淺笑道:“這倒也罷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只是還要打聽清楚,那女子家中可還有什麼能出面的人,不要逼得狗急跳牆,反倒不美。”那丁遠道了聲是,看他再無話說,便退了出去,尋人打探去了。
陸誠勇走到外頭,與賀好古重又會上,兩個便向外去。
那賀好古便問他此去情形,陸誠勇講了一番,又道:“今兒這事兒也當真是蹊蹺,這司徒侯爵忽喇叭的將我尋去,卻又不提什麼事,只是漫無邊際的閒談。落後待問到我家中情形,他又好似不喜起來,將我逐了出來,到底也沒說是為些什麼。”
賀好古聞言,默然不語,半日忽而笑道:“若不是你已然成家,我當真要以為,這司徒侯爵有意要你做他府上的乘龍快婿了。”陸誠勇面色一沉,斥道:“哥哥且莫做耍,這等話也是可隨意說的麼?且不說我已然成家,即便不曾,我家是個什麼門第,那侯府是個什麼門第。侯爵小姐又怎會嫁給我這一介窮官?自來是男娶低,女嫁高,哪有顛倒過來的道理。”賀好古笑道:“我不過是玩笑,你又生什麼氣?莫不是怕這話傳到府上,叫你娘子知道了吃醋,回去家法處置麼?”兩人說笑間,已然出了園子大門。陸家小廝已將馬牽來,二人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夏春朝打發了陸誠勇出門,披著衣裳吃了早飯,便慢慢的梳頭穿衣。
吃過了早飯,她慢慢的穿衣梳頭已畢,只到上房裡打了個照面,便往後頭去看陸紅姐。
才走到廊下,便見杏兒守著個爐子燉藥。夏春朝走上前來,低聲問道:“你們姑娘可好些了?”杏兒見奶奶到來,趕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菸灰,答道:“姑娘昨夜睡得很不踏實,一夜醒了三四次,都是春桃姐姐照看的。今兒早上春桃姐姐實在撐不得,寶蓮姐姐過來替了她的值,叫我在這兒燉藥。我不曾進去,倒不知道里面怎樣。”
夏春朝點了點頭,便往屋裡去。那杏兒趕忙替她打起簾子。
才踏進門檻,一股藥氣衝面而來。夏春朝不覺皺了皺眉,向裡行去。走進內室,就見春桃睡在窗下的炕上,寶蓮捧了碗白粥,正喂陸紅姐吃飯。
見她進來,寶蓮起身行禮。夏春朝上前接了粥碗,將她揮退,在床畔坐了。
陸紅姐躺在被內,面色蒼白,雖已是暮春天氣,仍舊蓋著厚被,看見嫂子過來,輕聲笑道:“嫂子今兒要出門去?”夏春朝點了點頭,說道:“鋪子裡出了些事故,有樁生意要去談一談。”說著,見陸紅姐這個模樣,雖明知她是裝病,也覺不忍,問道:“紅姐兒,你這般當真值得麼?”
陸紅姐淺笑道:“為終身計,自然是值得的。嫂子有正事,快去辦罷,不要耽擱了。這兒有寶蓮春桃看著,不會有事的。”
夏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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