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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他把景蓮稱作為「瘋子」,忍不住偏頭笑了一下,「沒有,被書書她們拖著再練了幾遍。」
他倒也沒有懷疑她說的話,只是把自己整個人都支在她的背上,像只大型樹袋熊似的,「我餓了。」
「你這桌上一堆吃的,幹嗎不先吃一點?」她輕拍了下他的額頭。
芮大導師二話不說,直接側過臉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嘴中還振振有詞,「嗯,我的外賣終於送到了,真香。」
桃心:……
她拿這個臉皮比誰都厚的傢伙毫無辦法,但又忍不住地發笑。
不遠處段艾倫的房間裡立刻傳來了乾嘔的聲音,隨後二蠢穿上外套,像一陣風一樣從他們身邊卷過,順便把大門摔得震天響。
「單身狗真可憐,」他挑了挑眉,拉著她去沙發上坐。
她踢了他一腳,開啟晚飯的包裝盒,心裡卻還在思考著景蓮接下去是不是還會搞出什麼麼蛾子來。
雖說這樣對他有所隱瞞不太好,但她確實不太想把這件事告訴他,她不想給他增添煩惱,也不想影響到他。
她不希望自己是個事事都要靠他來解決和保護的人,這段感情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他已經默默地為她做了那麼多,能夠她自己解決的、她不想再讓他操心。
她想保護這個對她而言最最重要的男人。
「雖說我看不上瘋子,但你們組的表演確實不錯,」芮疏予這時把一碗雞絲粥推到她的面前,給她遞了把調羹,「阮只醒她們比不過你們。」
她看了他一眼,「你帶的組,被瘋子打敗,你不憋屈?」
「這有什麼,」他聳了聳肩,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說,「師傅再好,進不進門也得看徒弟,再說只要最終結果能突出你,我甘心陪跑。」
她心底暖得不行,調皮地朝他比了個心,「愛你噢男朋友。」
「來點實際的,」某人又旁若無人地耍起了流氓。
桃心已經習慣了他這一套,這時例行公事一般轉過頭去親了他一下,結果又被他一把扣住手臂,反壓在沙發靠背上,親了個透徹。
最後她被親得眼角也有點兒發紅了,微張著唇瞪他,「……你怎麼每次都自說自話給自己加餐?」
他喉結輕滾,發出了低低的笑聲,抵著她的額頭說,「今天得多加點,明天公演結束之後我要出發去拍公益短片,怕自己扛不住。」
「你要去幾天?」
「三天。」
誰料她還沒說話,他就立刻堵了她的話頭,「你別跟我說三天一晃而過很快的,我立刻掐死你。」
她笑得眼睛都彎了,「不快不快,我離開你一秒鐘都活不了,這總行了吧?」
芮疏予一動不動地望著她,忽而就轉了剛剛嬉笑的態度,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和我在一起,你累不累?」
她這時愣了一下,打趣道,「幹嗎?每天給自己加餐脅迫我,終於良心發現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他的眸子亮亮的,嗓音卻有些低沉,「每天都得在外人面前裝不熟,做任何事情都得小心翼翼的,還得經常面臨分開見不到彼此的情景,也不能抱怨什麼。原本是件值得告訴全世界的快樂的事,卻偏偏要像做賊一樣整天藏著掖著。」
她其實一早就聽明白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是不忍心讓他感到負罪和難受。
是啊,也許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都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在任何公開場合擁抱親吻彼此,做一對無所顧忌的情侶,他們得把他們之間的情感藏在別人都看不見的地方,格外小心珍藏呵護著,甚至時常像容易受驚的兔子一樣,探頭張望著可能面臨的危險。
上一秒還沉浸在甜蜜之中,下一秒或許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