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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組現在少了兩個人,只有八個人表演,情況自然變得更加複雜和艱難了。
因為腳的問題,她早上還是乖乖地沒做什麼劇烈動作,只是比較簡單的跟著大家一起走走位和唱歌。
到了午休的時間,蘇晏過來叫她去一趟節目組的辦公室,她清楚應該是官方要給她一個明確的交待,什麼都沒問就跟著去了。
到了那兒,她一進屋就看到張鶴和譚昕兩個人頹然地坐在沙發上,張鶴的眼圈通紅、到現在還在掉眼淚,而譚昕的面色則是無比蒼白。
屋子裡除了她們,還有她從沒見過的節目負責人團隊、總製片……以及芮疏予。
他坐在另一頭的沙發上,翹著腿在玩手機,聽到開門聲抬頭朝她看了過來。
撞進他眸子裡的那一刻,她忽然沒由來的覺得鼻子有點兒發酸。
怎麼會這樣?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什麼都沒做、隔著這些陌生人看著她,她就有一種在被他保護著的感覺。
正因為這樣,她一點都沒覺得畏懼這些人,她覺得自己的底氣很足。
「桃心,」節目組的總負責人是個四十多歲、面貌精幹的中年女人,對方揚手招呼她坐下來,面帶歉意地對她說,「今天凌晨發生的事情,我代表整個節目組向你道歉,對你造成了困擾和傷害,這是我們的管理失職。」
女人說話遊刃有餘,對著她做了一番冠冕堂皇的道歉,隨後丟擲了重點,「為了你方便,從今天開始到第二次競賽公演前,你可以暫時住在導師別墅區,醫務室的醫生也會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分別過來探訪你一次,確保你的腳傷完全康復。」
她聽完女人的話,狀似不經意地瞥了芮疏予一眼,他神色平靜,她便知道這是他和對方早已談好的條件。
「至於肇事的兩名練習生,」女人說話間朝沙發那邊看了一眼,「節目組會取消她們的參賽資格,直接遣送回她們的經紀公司,但為了她們今後的發展,對外只會宣稱她們是出於私人原因自願退賽。」
這的確是他為她爭取來的,非常大快人心的結果。
「你可以接受這個處理結果嗎?」女人又問。
她這時垂了垂眸,忽然冷不丁地說,「在監控裡,張鶴應該試圖阻止過譚昕吧?」
此話一出,屋裡的人都愣住了,沙發上的張鶴和譚昕也都朝她望了過來。
總負責人和旁邊的人對視一眼,「看她們的肢體狀態,的確是這樣。」
「我在教室裡的時候曾經聽到張鶴在外面反覆請求譚昕不要這麼做,我覺得這件事應該並不是出於她自己的意願,她也是被強行拖上的,」桃心沒有看任何人,自顧自地說著,「既然如此,她的處罰不應當和譚昕一樣。」
芮疏予在不遠處看著她,這時幾不可見地挑了下眉頭。
「我不知道不一樣是什麼樣,但她至少不應該落得被直接退賽的下場,」她說完這句話,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他們點了下頭,「具體的我也不便參與討論,就先走了,謝謝你們。」
桃心說完便罔顧所有人此時各異的眼神,慢慢地從房間裡拖著步子走出去了。
而她剛出了房間,身後的門就又被開啟了,下一秒,一隻有力的手臂就托住了她的胳膊和肩膀。
她回頭看了一眼,再次撞入了那雙熟悉的眼眸。
「剛逞完英雄就溜,還是你厲害,」芮疏予要笑不笑地說。
她也忍不住偏頭笑了一下,「我都這樣了還英雄,狗熊吧?」
兩人的嘴角都不約而同地噙著抹笑、步履慢慢地並肩往外走,似乎從昨天晚上開始的奇怪氣氛也隨之漸漸消散了。
「對不起啊,」到了門口,她迎著外面的光偏頭朝他看,「都是你幫我爭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