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他是刑警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我們有義務保密，請你別再問下去了。更何況，你想知道的不是這個野蠻人，而是關於橘高的事情吧？」

一聽到這個名字，大門是不是刑警的事，一下子就被他扔到腦後了。

「上次見面的時候，我覺得你跟橘應該早就認識了，所以……」

「你沒猜錯，我認識他的確有幾年的時間了，不過在我回答問題之前，有件事得跟你問個明白。」

「……什麼事？」

聽槙哉問得如此鄭重其事，朗挺了挺脊樑。

「我想知道你跟橘高的關係。」

朗倒抽了一口氣。

「我並不想過問你們個人的隱私，只是你剛剛問我令尊跟那個男人的關係，這就表示他沒跟你提過對嗎？」

「那又怎樣？」

問題的圈子兜得太遠，他不能理解槙哉用意何在。

「雖然我不是什麼奉公守法的良民，但起碼還懂得什麼叫道義。當事人不肯說的事，我又怎麼可以隨便告訴一個連關係都不清不明的外人。」

「我……」

被對方淡淡地搶白，朗一時詞窮。

「就上次在賭場的情形來看，你跟橘高之間應該有某種私人的交情。可是，這終究只是我的猜測，所以我得跟你確認清楚才行。」

他無法理直氣壯地說他們是情侶。

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定位兩人之間的關係。

所謂的情侶應該是怎樣的關係呢？雖然沒有做完全套，畢竟也上過床了。他說過愛我，我也說過愛他。

可是，他卻消失了兩個禮拜，完全無法取得聯絡。他不知道他的手機號碼，也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重逢之後的一週間，即使兩人獨處一室，他也不曾碰自己一下。

他不在乎他的身世背景，朗喜歡的人是橘這個男人，不是他的身份。

可是，就連這樣的心意也被糟蹋得千瘡百孔。

所以，他無論如何也要了解橘的一切。不管他是個怎樣的人，也不管他做過什麼事，他都要把自己渴望瞭解他的心意堅持到底。

這份心意就是他對橘的愛。

「───我不知道。」

朗把手上的酒杯放回桌上，緊緊掐住顫抖的膝蓋。

「連你們的關係都無法下定義，你還想知道橘高的事？」

「沒錯。」

他強忍住已在爆發邊緣的情緒。

「為什麼？」

不帶抑揚頓挫的聲音繼續落井下石。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吧？」

不是的。

「更何況，你把不能問當事人的事拿來問一個外人，不嫌太不合理了嗎？」

不用他說，他也心知肚明。

「別悶不吭聲的，有話想說就快說啊！我可沒太多閒工夫陪你耗下去。」

槙哉重重一嘆，將交叉的雙腿重新對換，靠在沙發背上望了法蘭克穆勒表一眼，似乎待會兒還有其他事要辦。

是他自己有求於人。是他把準備回家的槙哉強行留住。可是，面對他這樣的態度，朗實在忍無可忍。

「……要是知道……」

「說大聲一點。」

這個男人的心眼簡直壞到極點。

「要是知道為什麼，我還會說不出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朗握緊拳頭氣沖沖地站起來，恨不得賞他一拳。

「你以為我喜歡跟素昧平生的你低頭啊！要是橘肯跟我說，我就不用狗急跳牆了！」

偏偏他就是不肯說。應該說，他連開口求他告訴自己都辦不到。

我在橘的心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