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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一根根剝開揪住衣襟的手指,反過來撫摸朗的臉頰。
那雙眼皮的眼眸彷彿要看穿他的心,望著倒映在眼眸中的自己,他忘卻了他們依然身處險境,腦海中清晰地浮現那一天的種種。
男人喪失行動能力的左手無名指意猶未盡的觸控,以及煽情的舔吻勾勒出的快感,回想起那一幕幕的情景,他沒由地一陣口乾舌燥。
「聽我的話,待會兒的賭賽交給我吧!」
橘勾起朗的下巴,對神情迷惘地望著自己的朗,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朗有股衝動想把一切託付給他,但現實不容許他這麼做。
他扭頭拉開橘的手指,將視線落到地板。
「你有想過可能會輸嗎?」
「想過一點。」
「要是輸了,我可付不起這筆錢。」
「我也沒打算讓你付。」
「可是,人家挑戰的是我。」
「我不是說交給我來解決嗎?」
「可是……」
可是,他的內心矛盾極了,自己可以放心地依賴他嗎?認識他不過是一個禮拜前的事,論時間、論情理,橘都不是個值得信賴的物件,然而他就是想信任他。朗的內心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絕對可靠』,卻也在同時設想了最糟糕的情況。
「你好像認定我一定會輸?」
「我沒有。」
「那你是怎麼想的?」
緊迫盯人的詰問,朗一時為之語塞。
「快說啊,時間不多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硬要替我出頭?你跟蹤我不是為了抓我的小辮子嗎?現在為什麼又出手幫我?」
他握了握拳,把心裡的疑惑開誠佈公。
從認識到現在,朗未曾有過忘記他的一天。即使沒有跟蹤這件事,那忘也忘不掉的記憶也早已深植在他腦海裡。
夜晚想起他的指尖便輾轉難眠,無法排遣之下,他只好一再撫慰自己。
他從未把男人當成性幻想的物件,如今只是與橘有過一面之緣,被他做過口交,自己就這麼對他難以忘懷了。
他心慌意亂,不知所措。拼命壓抑自己想再見他一面的衝動。
這樣一個讓他朝思暮想的男人,如今竟一副天經地義的表情,毛遂自薦要替他迎戰這個吃力不討好的賭賽。
這種情況下要是不問出一個正當的理由,他怕自己會想歪。
他也覺得自己愚不可及,卻又剋制不住受他吸引。正因為對他有好感,所以不希望把他捲入這場是非之中。
「──把理由告訴你,你就會同意讓我出馬嗎?」
橘以低沉的嗓音問道,朗點了點頭。
「我會輸掉賭賽的可能性幾乎是零。不過,我需要某樣酬勞來刺激我達到百分之百的獲勝率,而這項酬勞只能向你索取。」
「酬勞?我又沒錢……」
「誰說要錢了?」
橘的表情很不高興。
「除了錢,我想不出還有什麼能給你……」
比起賭輸要付出的代價,思考賭贏後的謝禮感覺要輕鬆多了。但他絞盡腦汁想了老半天,實在想不出要拿什麼酬勞謝他。
「你還想不通嗎?」
橘再次勾起他微俯的下巴。
「我真的不知道。」
正當他打算舉手投降的時候,意外發現橘的臉正向他靠近。他大吃一驚,反射性地一把推開男人的肩膀。
「……太過分了吧?」
橘咳了兩聲,笑得肩膀都抖了起來。
「你才過分!我都快急瘋了,你還有心情拿我開玩笑!」
「開玩笑?如果吻你是開玩笑的話,那我想索取的酬勞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