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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太后對兒子不敢擅作主張,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耽誤兒子當皇帝的大好前途。
「怎麼回事?難道是早朝的時候,大臣們給你難堪了?!我早就說過,讓你舅舅也當個大官,好叫他在早朝上幫幫你,你也不至於是一個人單打獨鬥啊。」太后嘆息著,依舊不死心將孃家人捧上高位。
誰知道少年皇帝搖了搖頭,淡淡說:「挺好的,早朝順利。西北匈奴沒有來犯,今年雨水充沛,糧食充足,表兄的兄長顧待今四處修繕河堤,造福百姓,表兄的父親顧勁臣顧大人坐鎮長安,長公主的舊部為我所用,南邊的節度使與青州的徵西少將顧橋然也算氏我的人了,顧橋然如今又是天竺國貴婿,天竺國早已被納入大興,除了海上的水賊依舊猖獗,並無大事發生。」
「那我怎麼聽說你打死了個犯事兒的太監?那犯事兒的太監,怎麼說也不能你親自動手啊,那多沒面子。應該交給下人去做,你可是九五至尊。」
少年皇帝聽見『九五至尊』這四個字,額頭上的青筋都重重跳了跳,原本還很平靜的少年,突然暴怒著狠狠道:「什麼九五至尊!我這皇帝,第一次早朝,那謝崇風都不來!」
「在謝崇風的心裡,我大概根本就不配當這皇帝!他在挑釁我。」
「他逼迫我表兄與他成婚,他該死!表兄是被迫的!他一定是被迫的!」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18
長樂宮中少年皇帝的暴怒之言不稍片刻就被人用小冊子記錄下來,一炷香的時間後,就送到了謝將軍府。
屆時謝崇風正在跟屬下羅玉春比武,他一隻手,羅玉春兩隻,一盞茶的功夫,謝崇風將人鎖喉按倒在地,要不是關鍵時刻收了力氣,羅玉春此刻已然暴斃。
羅將軍心有餘悸地坐起來,喝了一碗涼茶,就跟謝崇風說:「謝兄,你這左手如今用地比當初右手還要厲害了,哎……要是謝兄你雙手具在,怕是要不了一盞茶的功夫就能將我打倒。」
謝崇風接過下人送上來的帕子擦了擦臉,洗過手後才拿起那小冊子看了看,只大致看了一遍就丟回去,沒什麼興趣的樣子,回羅玉春:「往事莫要重提。」
羅玉春立馬好奇地拿起來看,越看胸肌越是抖得厲害,最後將那小冊子往託盤裡一甩,恨恨道:「他孃的!養不熟的玩意兒!他以為他能當上這皇帝是他本人天資聰慧嗎?!要不是小王爺力保他,這天下之主,本就該是謝兄你的!」
「曹家沒一個好東西,這麼多年了,就是個傻子也曉得給飯吃的是恩人,也就這曹家人,一個比一個貪心,有皇位坐就不錯了,還惦記讓咱們這群人對他奴顏婢膝不成?!」
「呵,謝兄你不要在意這混帳的話,要我說,你不去很對,還給他臉了?」
羅玉春憤憤不平的說完,就發現走到正堂歇息的謝兄好似根本沒有聽自己說話的一樣,他湊過去,看見謝兄又拿著一個小冊子在看,那是什麼呢?
羅玉春偷偷瞄了一眼,只見冊子上密密麻麻寫著攝政王一日都幹了什麼。
一眼看去,攝政王何時起床,賴床了多少,心情如何,早膳吃的什麼,跟和人說了什麼,路過花園對什麼花卉讚美了一句,都詳細記載了下來。
這流水帳一樣細細密密的記載,看得羅玉春這大老粗一般的人物都覺得古怪:「謝兄?你看這……有意思?」
感覺何止是有意思啊,就這流水帳,謝崇風看的時間比剛才少年皇帝那小冊子多不知幾倍,眼睛都要黏上面了吧?
「嫂子這……這個……每天做什麼,也要記錄一下嗎?嫂子知道嗎?」自從謝兄跟小王爺成了親,全軍將領私底下都不叫顧珠小王爺了,直接喊嫂子。
「他?」謝崇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