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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說道:“線娘,我有事,想跟你聊聊。”
這種事 ;,還是難以啟齒,一開始我是大力的撮合他們兩個,現在卻要有意的拆散一對終成眷屬的有情人,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看我半天都講不出話來,竇線娘就問道:“姐姐不是有話要說嗎?”
“線娘,你覺得你找對人了嗎?”我含糊的問著。
竇線娘不解的問:“找對人?不明白惜兒姐姐在說什麼?”這樣沒頭沒尾的問題,換成是在問我,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
於是,我換了另一種方式問:“我是指羅成,你覺得他就是你這輩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人嗎?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也許單二哥的亂點鴛鴦譜是對的,書寶哥一表人才,
說不定他才是你這輩子要找的人。”
“姐姐,你在說什麼,怎麼學起二哥的那一套了,是不是他叫你來勸我的,我的心思你不是最明白的嗎?怎麼也跟他同流合汙了呢。”竇線娘一口否定了我的想法。
我接著說道:“不是單二哥讓我來的,現在大敵當前,他們還正在憂愁虹霓關的事,怎麼會有時間去管你的終身大事呢,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隨口問你一下而已。”
“姐姐為什麼要這樣問,還是發生了什麼事?”竇線娘開始七想八想的了。
我趕緊制止她的胡亂猜測,說道:“沒有發生任何事,都說了只是隨口問問,你不要緊張了,我是想說,你跟著羅成,也許不幸福呢,你會後悔的。”在我心中,一直都認為,沒有人會願意讓自己的至愛比自己先離開這個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孤單的活著,那是一件多麼悲慘的事,以其知道他會早早的長眠於地下,還不如就此一刀兩斷,一了百了。
“如果姐姐只是擔心我過的會不會幸福的話,那就請姐姐放一百個心,只要是跟著羅成,那我一定就會幸福。”竇線娘堅定的說道。
“就算羅成今後會一無所有,會身敗名裂,甚至,甚至戰死沙場,你也至死不渝嗎?”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竇線娘更加斬釘截鐵的回道:“無論羅成今後怎樣,又或者是他明天就陣亡了,那我今天還是會陪著他,直到最後一刻,他離開我的那個時刻。”
說她是愚愛,還是不成熟,竇線娘對羅成的愛,遠遠超乎我的想像,原本還認為,以竇線娘對我的信賴,我能扯斷掉這條姻緣線,但現在來看,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太低估竇線娘了,羅成已經在她的心裡根深蒂固了,就算是月老,也難斬斷這段姻緣。
第九天,已無大將的虹霓關,還是迎戰了瓦崗大軍,出戰的正是新文禮本人,在秦叔寶面前,他一點也不畏懼,李密已經對他放出話了,如果新文禮願意陷關投降,歸順大魏國的話,會放他一條生路,可新文禮寧死不屈,決不投降,死守著虹霓關,在戰場上拼到最後一刻。
是我執意讓竇線娘帶我到戰線上觀戰的,所以今天我才會出現在這裡,看著秦叔寶與新文禮在冰火一線的戰點上,都對對方虎視眈眈著,秦叔寶惜新文禮是一位將才,才再三的勸服他歸順,可牛脾氣的新文禮回道:“我設下陷阱,燒死了裴元慶,就算我真投降的話,你後面的那幫人會輕而易舉的放過我嗎?不戰死在這裡,到了瓦崗也難逃一死,那還不如誓死保衛大隋朝的疆土,與你們這幫反賊廝殺到底。”
“我秦瓊最後問你個問題,我們瓦崗的翟讓大王是不是被你毒殺死的?”秦叔寶問道。
“哈哈。。。。。。”新文禮仰天大笑三聲後,說道:“我新文禮與瓦崗無任何恩怨,若不是這次你們前來冒犯虹霓關的話,那大家便井水不犯河水,又何來的毒殺一說。”新文禮間接否認了殘殺翟讓的事,既然這樣,秦叔寶也無需再質問下去了。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