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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勸慰自己,他家珠珠其實還小,貪玩些,不敢跟謝崇風做什麼事兒,而那謝崇風從十幾歲起就傳有病,那方面是個不行的,不然早就娶親了來著,這麼說他家珠珠肯定是上頭的!
這麼一想,顧勁臣面色緩和了些許,哪怕晚上天都黑了,自家寶貝珠珠也沒有回府,顧勁臣也難得不催,想起謝崇風那凶煞惡鬼似的修碩之人,嘖了一聲,這等身板兒要是個女子,莫說三四個娃娃了,怕是十來個也生得了。
另一頭,被惦記著的少年大汗淋漓,滿頭長髮散落身側,正衣衫不整趴在另一人身上,一截雪白的小臂懶散掉在床外頭,但很快就被另一人給捏著拽了回去,大紅的厚被子一籠,瞬間將春色遮掩。
「哎……我熱……」顧珠聲音嘶啞,皺著眉頭咬了一口謝崇風的肩膀,卻又黏黏乎乎地舔了一下,撒嬌道,「屋裡頭是燒了幾座火山嗎?我好熱……」
謝崇風手掌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少年的後腦,骨節分明的手指頭上是明晃晃的一個帶血的牙印,落下這個印記的主人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情況咬得這麼厲害,但謝崇風卻渾不在意。
「你說呢?地暖還開著呢。」
「讓外頭的人關掉吧……」顧珠哼哼唧唧,困得要命,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哦,對了……現下是什麼時辰了?」
謝崇風也沒有看窗外的條件,粗略估算著道:「大概是剛入夜,長街還熱鬧著。」
顧珠便眯著眼睛甜甜軟軟的笑了笑,說:「哦,戌時……才七八點?有人還說要持續到天亮……」
「欸!別別別!」隨著摸自己腦袋的手往下動,顧珠立馬也不敢皮了,委屈巴拉地緊張說道,「我就隨便說說的……鐵柱你最棒了,是我不行,我腎虧,我腰肌勞損,我骨盆移位……」
「呵,你在說什麼呢?」謝將軍聽不懂,但卻不妨礙他覺得身上趴著的歲歲是他沉甸甸的未來。
「沒說什麼,什麼都沒說……」
「困了?」
「恩,可是身上好黏,想泡澡……」
顧珠剛說完,身邊的人便又低低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外頭立馬就有宮人抬水進來的動靜。
顧珠臉蛋滾燙,不想讓旁人看見自己,臉便往被子裡一縮,但沒兩秒就自己鑽了出來,雙眼濕潤著,嘆了口氣,說:「不好聞,而且我頭髮上好像黏糊糊的,好髒……」
謝崇風簡直對從小嬌生慣養的少年沒有辦法,等宮人出去了,才將人抱出來,赤腳走在鋪著花紋繁複的羊絨毯子上,腳邊是走一步掉一路點點白斑。
「哪裡髒了?你自己的東西還嫌棄?」謝崇風將人放進浴桶裡。
浴桶裡的人立馬皺著眉頭『嘶』了一聲:「反正我不要這樣休息,要洗乾淨……」
說罷,轉了過去,長發海妖似的落入浴桶裡,對著外頭的謝崇風指使過來指使過去:「給我洗頭。」
然而等來的確是大浴桶裡水位的忽然上漲。
沒兩秒,顧珠就又被撈入了個熟悉的懷抱,下巴也被捏著,扭頭回去,就是一個足夠綿長的親吻。
親他的人不□□分,惹得水面像是有魚突然跳起似的水聲嘩嘩,對他說:「還沒結束,結束再洗。」
與話音同時落下的,還有窗邊兒燭臺的紅蠟,被燒得晶瑩剔透顫顫巍巍,最後頹然沿著比值的蠟燭邊緣落下,啪嗒啪嗒……
直至天邊由漆黑漸漸翻出魚肚白來,一直守在殿外等候吩咐的太監們才又聽見屋內將軍發來的命令:
「換水。」
這已經是換的第三次熱水了。
太監們不敢有什麼置喙,輕手輕腳又抬了熱水進去,最後又輕手輕腳地離開。
出去後,更是將房門關好,不然漏了風進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