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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侯爺嚇得夠嗆,他才十三,就爹孃這送人的開放程度,他要是自己不悠著點,怕是要英年早逝啊!
顧小侯爺私底下跟阿妄說起這些,又說自己跟不熟悉的人才不喜歡做些親密的事情,便件阿妄眉眼舒展,冷清得格外好看,有著幾分江湖氣息,凌厲的像是白玫瑰。
「我只跟阿妄你熟悉,你說好不好?」顧小侯爺說著怪害臊的話,垂著濃密的睫毛。
白家少主微微一頓,抓住身邊越發清麗動人的顧小侯爺的手,點了點頭。
大興天元十四年,顧小侯爺的待今大哥再次科舉無望,頹廢得把書房給燒了,顧珠在一旁瞧著,心情十分複雜,要他說些哄待今大哥高興的話,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這些年說了幾萬句好話,早就說完了啊。
「可能……待今大哥,你不適合科舉之路吧。」顧小侯爺也不明白為什麼待今大哥在家裡的時候出口成章、聰明絕頂,不管是什麼問題都是瞬間能找到答案,可是一到考試就好像變成了白痴,名字都特麼的能夠寫錯,要不是這裡筆墨有汙漬,要不然就是那個地方寫漏一大段話,最後錯失機會。
待今大哥已經不夠年輕了,這連秀才都沒能考上,年年看著比他更小更傑出的小輩過關,心態怕是也越發的不好。
顧小侯爺琢磨著,待今大哥或許比顧炙侄兒更需要念經,推薦待今大哥先去寺廟裡住上一年半載,調整一下現在的心態,最後再考慮要不要繼續科考。
大興天元十五年,顧珠在揚州用郭管事的名義開了一家番茄火鍋店,雪天爆火,同好幾個來揚州遊歷的西域人士聊得頗歡,喝了幾壺酒,暈暈乎乎拉著西域小哥哥們登高看日出去,完全忘了今日也是阿妄抵達揚州的日子,等下午記起來,連忙去找阿妄,卻是發現人家不理他。
顧小侯爺在白府外頭想了想,倒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他都道歉了,不原諒他的阿妄便是不對,乾脆放阿妄自己氣上一段時間,應該就能和好。
顧珠想罷,立馬吆喝著尉遲沅去冬獵,結果當天傍晚被來找他的阿妄給逮了回去,一路上他朝阿妄吐了吐舌頭,拉阿妄的手,卻換不來什麼回應,顧珠從前覺著阿妄冷淡的樣子酷斃了,現在人家雖然依舊冷淡,卻叫他有些不喜,乾脆叫停馬車,也一言不發地騎馬離開。
後來大半個月,顧小侯爺都懶得去找阿妄,閒來被郭管事提著耳朵去學下棋,忙的時候更是忙著在火鍋館子教個西域小哥哥打牌。
那西域小哥哥眼睛賊好看,顧小侯爺很愛跟其說話,順便學一些西域的語言,還總是好奇的東問西問,希望能瞭解大餅爹所在的西域是什麼樣子。
西域人愛酒,葡萄酒千杯不醉,顧小侯爺陪著喝,卻是喝了個迷迷糊糊,回家是被尉遲沅送回去的,只是醉酒的人向來愛說胡話,顧小侯爺也不例外,抓著尉遲沅的袖子便調侃尉遲沅如今變了好多,從前明明比他矮的,如今卻是比他高上半個腦袋,難道是因為總騎馬射箭搞鍛鍊?
尉遲公子曬得很黑,一身汗味,是剛從賽馬場上下來接顧小侯爺的。
被顧小侯爺軟乎乎得依偎過來,連忙推開,又看似乎把人腦袋給撞到,便忍不住又拉回來,但總怕自己身上氣味難聞,於是很心不在焉,回了一句:「恩。」
「那明日我也習武好了……你打拳的時候真好看。」顧小侯爺誇讚道。
尉遲公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低頭看靠在自己身上的小侯爺的腦袋,從上至下瞧著小侯爺纖長的睫毛,心中滾燙:「那……我與白妄,你覺得誰最好看?」
大興男子也流行過一段時間的敷粉戴花,後來與外貿易頻繁,便有著極大的包容,哪怕是男子當街穿女人裙子,也只是叫旁人多看兩眼,便沒什麼好瞧的。
長安因著住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