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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妖嬈的笑意,在這樣一張絕美純真的面容上浮起,竟是那樣的美豔和諧,那樣的笑彷彿能吸取人的魂魄,使人在瞬間心驚不已。
寒知道那是尊主要殺人的時候才會有的,莫非尊主要殺他,想到這寒心裡徹底涼透,臉上也閃現出了瀕臨死亡時的決斷,緩緩閉上了眼。
風過。
快。
恨。
準。
一聲慘叫短促而響亮,過後再無聲息。
寒詫異的睜開眼,扭頭看向身後慘叫聲的來源處,那裡一具屍體被釘在樹上,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手臂微微上曲,似乎是要在瞬間施展輕功,可惜他的這一動作被永遠定固在了這一刻,死者的眼睛不可思議的大睜著。
居然有人潛伏在他們周圍,而他卻沒有發現,那麼剛才尊主手裡的暗器並不是為他準備的。
想到這,寒提起的心剛放下又瞬間提了起來,真是可怕,到底是些什麼人隱藏在他們周圍,為什麼他居然無法感覺到,是這段時間自己的警惕性太低了嗎?還是這些人的武功高深到不可思議。
“居然被其中一個跑了啊。”若雨唇角妖嬈的笑意,此時正閃現出妖豔的色澤,明亮的眸子裡都含了笑,透著惋惜的神色,“哎,本來準備了兩根銀針呢。”
“尊主,那些人?”
“噓。”若雨神秘一笑,衝著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的好姐姐還要麻煩你照顧呢,寒,這一路上你可要盡點心啊,我可不希望在我回來的時候出什麼岔子,你明白了嗎?”戲謔的笑意含在眼底,若雨的聲音透著輕浮以及看好戲的意味,尤其是在好姐姐那三個字上加強了語氣。
寒怔愣了一下,卻在瞬間明白了什麼,雙手抱拳“是,屬下明白。”
這場戲,既然是你們要開演,那麼我藍若雨就陪你們玩下去,只是這次主導這場戲的人必定是我,而我絕不會再次成為待宰的羔羊。寬闊的官道上幾匹賓士的駿馬格外顯眼,為首的是一紅衣女子,蒙著面紗看不清容貌,只是那一身大紅格外刺目,女子身後跟著四個隨從,一色的黑色衣袍,衣袍上若大的沿帽將臉埋在了陰影下,黑衣人的腰間佩戴著刀劍,遠遠的疾馳而來,在丈外開許,便能感覺到那濃烈的血腥味,這些人是江湖中人,有了這一認知,路上來往的百姓紛紛讓道,江湖,那便是殺與被殺的所在,哪一個人不是滿手血腥,平民百姓自然要避。
“尊主,過了這裡,便要出黎淵的邊境。”
一道橫躺著的河流,不算大,卻將兩國的邊界劃分開來,若雨半蹲在河邊,隨意的捧著水喝了幾口。
清澈的河水倒映出女子的絕色面容,“已經出了黎淵麼?”若雨不經意的問道,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黎淵的邊境處,一道高高的城牆擋在了那,城門約有兩人高,門上刻著兇猛的獅子頭像,而城樓上,似乎正處在嚴加戒備的狀態,不時的有哨兵來回走動,手裡的弓箭片刻不離手,看來,是要風起了呢。
國破山河在,人不過是卑微的螻蟻,若雨在心裡冷叱。白骨堆積了一堆又一堆,江山不斷易主,可是不論江山隨誰姓,不斷變換更替的只有人,江山還是那一個引誘著無數陰謀野心家前來掠奪,究竟誰是誰的悲哀。
“是的,尊主,出了黎淵經過哀牢山,便可到達軒轅國。”其中一個黑衣人見若雨神遊在外,不由提醒道。哀牢山正南面便是雪熾國。
“嗯,知道了,歇息片刻便啟程吧。”兜了一個圈子還是繞了回來啊。只是這麼趕回軒轅又是為了什麼?水中女子的秀眉凝起,糾成一個結,到底是為了什麼?心中一個名字呼之欲出,卻又在瞬間被狠狠掐斷,若雨眼底一片陰狠之色,此生不會愛,也不再有愛,何況不過是兩年的時間,這個就已經打算放棄了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