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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正要對她說話,手機剛好接通了。
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他迅速地交代著:“……我人在曼谷,臨時和幾位機師開會,後天就會回去……STOP!你聽我說,你等一下到臺北縣中和市……去探望一位——”話一頓,他瞄向傻掉了的許迎曦。“你母親的姓名?”
“啊?喔,我媽媽她、她姓張,張秋葉,秋天的樹葉。”
他調回視線,繼續通話,“……去探望一位張秋葉女士。”
對方不知問了什麼話,只見他雙眉陰沉地收攏起來。
“我和她沒關係,反正你照我的話去做就是了,問這麼多幹什麼……用什麼身分去探望?你不會自己編一個啊……還有,她兒子疑似有暴力傾向,你等一會兒過去時,如果發現不對勁,就直接報警處理,就這樣了。”跟著俐落地切掉通話。
許迎曦錯愕地張大嘴,費了好一番力氣,終於吐出話來,“你、你你知道我家……我、我大哥……”
“你剛剛打電話回家時,我已經出來了。”他都聽見了。
心中被陌生的感情漲得好滿、好滿,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對他,她真的迷惑了,界線一而再地被他打破,感情已失去平衡。
魏鴻宇突然拉著她起身。
“我們要去哪裡?”她問,身體己不再抗拒他的牽引。
他低啞而果決地說:“到過境旅館睡覺。”
“啊?!”
“你需要好好休息。”
“喔……”
第七章
在愛情面前躊躇的人啊,是要鼓起勇氣、冒險前進,抑或轉身退縮、畫地自限?他不知道,他就要知道。
回到臺北的第二天,公司的公佈欄上就貼出對許迎曦所做的懲處公告。
她最後一趟的機上實習當然沒有透過,同期姐妹們全都在光輝燦爛的十月實習畢業了,而她還得繼續實習下去,直到十一月中旬。
這訊息對許迎曦來說,歡喜的成分大大地超過任何情緒,雖然她得為寺田背黑鍋,連他該負的責任一起承擔,但她心裡的不滿和沮喪已經舒緩許多。
離“咖啡潑灑”事件已經過了兩個多禮拜。
這些天,她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家裡,而從明天開始,公司就要回復她實習生的身分,繼續完成她的機上受訓。
母親說過,大哥在那一天和她說完電話,從她房中拿走三萬元現金之後,就再也沒回來了。
她和母親商量著想搬家,搬到大哥找不到的地方,可是母親就是不答應,還三不五時把重點轉移到某位魏姓男子身上,因為,那個男人自稱是她們家的“好朋友”。
回來臺北後,她見過這位“好朋友”兩次,也聊過天、散過步,他是魏鴻宇的弟弟,聖天使醫院的新任外科住院醫師,當然也姓魏,叫魏駿傑。
“小曦,你總不能只帶著兩大包滷味就去拜訪人家吧?這樣不是太失禮了嗎?哎喲,這些東西這麼便宜,上不了檯面,會被人笑的。”張秋葉急匆匆地追到玄關,見女兒穿上一雙中性休閒鞋,又素著一張娃娃臉,忍不住又唸了起來——
“不是有高跟鞋嗎?我看過你穿白色的、上頭有蝴蝶的那雙,很好看、很秀氣,為什麼不穿那—雙?還有,你不撲點腮紅,畫畫眼影、口紅什麼的,就這樣出去嗎?”
有什麼不對嗎?許迎曦咬著紅唇,清亮的眼珠靈活地溜了一圈,聽見母親又說——
“你今天難得出去約會,能不能打扮得淑女一些?”
她這才恍然大悟,笑了出來。
“媽,我和那個魏駿傑沒什麼好不好?之前真的不認識啦,他是我們公司一位督導的弟弟,就這樣而已啦,你想太多了。”她跟那個姓魏的弟弟沒什麼,倒是跟這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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