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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叫珠兒去跟嫂子說,只把你這兩日的言行都告訴她,瞧她怎麼處置?”
金鎖這方急了,說道:“姑娘別去,我說就是了。只是姑娘聽了那話生氣,去跟奶奶對峙時,不要將我扯出來。我們奶奶那性子,姑娘是知道的,不然沒我的活路呢。”
夏春朝冷笑道:“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我去同你主子對峙,你倒縮在後面。你怎麼知道我一定去尋她對峙?”
金鎖笑道:“姑娘若是聽了我的話,那是必定要生氣的。”說著,低低將日前王丟兒同她商議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出來,說道:“我一早便想來與姑娘報信兒,只是昨兒我們奶奶身上有些不爽利,又因大爺不在家,只顧在屋裡生悶氣,不准我出去。我沒法子,只好打發了招兒過來。這小丫頭子說話不利索,恐怕也沒把話說明白。今日我便趁著奶奶沒起,趕空子走來告訴姑娘,叫姑娘提防著,仔細吃人暗算!”
夏春朝聽了這一席話,笑道:“你倒是伶俐,在上房與你奶奶出謀劃策。背地裡又走來向我通風報信,這往後論出了什麼事,你都能推個乾淨。”金鎖強笑道:“姑娘這話是怎麼講的,我當真是為著姑娘好,不忍看這等慘事,這才走來告訴姑娘。”
夏春朝冷笑道:“那陶氏,我聽聞是你向你們奶奶引薦的。不然,你們奶奶一個深閨婦人,平日裡連二門也不出,上哪裡知道這樣一個人?我嫂子的為人,我心裡清楚,雖然為人勢力,卻全無頭腦,哪裡想得出這樣的缺德主意?你敢說不是你這蹄子調唆的?”
金鎖額上冷汗涔涔而下,情急之下在炕前噗通一聲跪了,說道:“姑娘明鑑,若當真是我調唆我們奶奶算計姑娘,又為什麼要來姑娘這裡報信兒?如此於我有什麼好處?”
夏春朝冷笑道:“我知道這事於你有什麼好處?你這個奸猾的奴婢,你當夏家沒了人了,任憑你翻雲覆雨、將這一干人都捏在手心裡麼?!你不要太高看了自己那點子小聰明,當世人都是傻子呢?!給我出去,再來我這裡搬弄口舌是非,我定然攆你出門!”
那金鎖還待再求,珠兒在旁說道:“還不走,瘟在這裡惹姑娘生氣,叫姑娘動了胎氣,你能擔待得起麼?!”
金鎖無可奈何,只得咬牙磕頭起身去了。才走到門上,珠兒又道:“回來,把你的東西帶上,放在這裡也沒人吃。”金鎖聞說,只好走回來,端起山楂糖水,含羞忍恥的去了。
看著金鎖出門,珠兒才說道:“姑娘就這麼趕她走了?她雖沒安什麼好心,但只怕說的也都是些實話。姑娘為什麼不籠絡住她,好叫她為姑娘出力呢?”
夏春朝冷笑道:“她說的自然都是實話,我也信我那昏頭昏腦的嫂子敢幹這些事。然而我也不想欠這蹄子的人情,日後倒吃她拿捏。所謂家不和則外人欺,這樣一個攪家精,留著也是禍害,還是想個法子,儘早拔了去。”
珠兒介面道:“姑娘說的不錯,但大奶奶這樣暗害姑娘,姑娘要饒了她不成?”夏春朝嘆了口氣,說道:“老話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她嫌我在家撐她的窩,礙她的事,所以才有這些是非。我不能任她欺凌,然而她到底是哥哥的媳婦。早些將這些事查明白了,告訴父親哥哥也罷,怎麼處置任他們去罷。橫豎等咱們離了這家門,也就沒這些事了。”
三人正說著話,前堂有人來報道:“大爺自莊上回來了,老爺請姑娘過去。”
夏春朝聽說,知曉是為分田地的事,連忙穿了衣裳,往前頭去了。
走到堂上,果然見夏恭言伴著夏東興正談些事情,連著夏恭行也在。見她到來,父子四個見過,各自落座。
夏東興說道:“春朝懷著身子,又不為夫家所容,這些事你們都知道。為她日後傍身起見,我今兒要分十畝田地並一座宅子與她,所以把你們都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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