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聲啼哭(第1/3 頁)
隨著一聲啼哭,劉福生降生到這個世界上,沒有早一點也沒有晚一點。恰好就是在這一日來到了這個世界。
有人說人生有三個終極問題需要解決。
第一是從何處來。
第二是為什麼來。
第三是要到何處去。
或許在開口說話之前記得從何處來,但是接受了這個世界的語言之後,就再也記不得從何處來了。關於為什麼到了這個世界要啼哭,這個問題據科學一點的解釋似乎是因為呼吸,從孃胎裡剛出來接觸到了這個世界的新鮮空氣不適應,透過啼哭來達到呼吸通暢的目的。
其實我更願意相信,來的一路上太過艱辛,到了終點站了終於可以放聲痛哭,為自己這一路來的艱辛與委屈。
至於為什麼來這個世界。
恐怕誰也講不清楚。有一種說法是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是帶著使命來的。如果真的有使命的話為什麼又記不得了?難道是上帝制造了大批次的人類,都帶著使命來到這個世界,只有極少數的一部分人能夠記得起自己的使命。那些沒記起來自己使命的人,就算是報廢品,渾渾噩噩的混到死就算結束了。
這就如同刮彩票一樣,刮到了就算是成了,刮不著就扔一邊。誰知道哪塊雲彩有雨?
至於到何處去?這個從不曉得。只曉得塵歸塵土歸土,最後埋在地下算是最終的歸宿。
說了很多沒用的,不可否認的一個事實就是劉福生來到了地球,來到了劉家窪。
添丁對於家庭來說總是讓人開心的事情。新生兒算是帶著希望來到這個世界的。可以繼承自己未完成的願望,去這個世界看看。
劉福生前面有4個哥哥2個姐姐,大哥劉福平,二哥劉福安、三哥劉福順、四哥劉福利,大姐劉大妮,二姐劉二妮。到了他這裡,算是家裡的第七個孩子。
劉福生的父親是劉滿囤,本本分分的莊稼漢,有個百八十畝的小地主。斗大的字認不得一籮筐,就想著讓兒子能夠幸福一生,為了這個美好的願望,取了個名叫劉福生。
不管怎樣,在大家的關心之下,劉福生總算是到了這個家。也算是到了一站,下一站在哪還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不管歡迎還是不歡迎,劉福生就這麼來了。不管是願意不願意,劉福生就這麼被帶到了這個世界。
劉滿囤作為一個小地主,月子酒是必不可少的。再者說了,劉家窪經過這幾代人的發展,已經形成了近千人的大村落。喜事大家就都想沾沾喜氣,更重要的是臉面。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張臉嗎?
平日子可以窩頭鹹菜將就著。但是到了要人前爭臉的時候就得支稜起來。把家裡養的肥豬宰了,再抓雞鴨塘裡的魚,闊闊氣氣的請劉家窪的家人們吃上一頓。也讓大家知道劉滿囤不是那摳摳搜搜的人,也是一個茅房拉屎臉朝外的人。
劉福生看著忙碌的眾人,以及殺了的豬雞鴨等等,彷彿在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並不太平,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殺了別人吃肉,就得被人宰了擺席。
新生總是伴著鮮血而生。
換上多年不穿的綢子布褂,踩上新納的布鞋。笑容滿面的迎親送友,說著吉祥話。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大喜的日子就是這樣子,不管心裡樂不樂意,臉上要堆著笑。
忙忙活活一天過去之後,殘羹剩菜到處都亂糟糟的。一家人再忙活著收拾,把席上的菜折簍熱熱一家人再吃。忙活了一天,一家人也沒吃上一口熱乎飯。
其實人就是這樣,恨不得把臉面看的比天都大。彷彿世界上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有什麼閃失被人揪住,就成了村裡茶餘飯後的笑話。
就說這月子酒吧。一家老小從早忙到晚,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