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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連你們眼中了不得的鳳鳴閣和鳳儀軒,也只不過是她一時興起弄出來解決兒的玩意兒罷了。”
貞娘跟在嬤嬤身邊七年,自是知道鳳鳴閣與鳳儀軒在世人眼裡有著怎樣的地位,是以聽了這話第一感覺便是不信。不過想到嬤嬤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假話,即便再怎麼難以置信也只得先接受下來再慢慢消化。
只是,想到另外一件事,她面色微變,“嬤嬤,您是打算把鳳鳴閣和鳳儀軒都交出去嗎,可是下面那些人……”
嬤嬤聞言冷哼一聲,向來慈和的眼中厲芒乍現,“二十年過去了,恐怕有些人早就忘了手裡的這一切到底是如何來的。連主子都能忘的人,要來何用?”
只聽這句話,貞娘便覺一股寒氣猛地竄上心頭。抿了抿唇,是了,嬤嬤已經太久沒有大動肝火,只怕很多人都忘了,嬤嬤從來都不是一個面慈心軟的深閨婦人。
在京城,提到楓樹衚衕,人們總會想到大名鼎鼎的寒家。
原因無他,整條楓樹衚衕都屬於寒家。就宅子的面積算起來,寒家甚至還超出了親王府的規制。
曾經就有御史以為抓住了寒家的痛腳,以此為由狠狠參了寒家一把,卻被當今皇上輕飄飄的放過了。
寒氏族長寒臻的書房裡,寒臻與長子寒凌相對而坐。
“父親,皇上那裡並無任何動靜,承平伯府也被皇后壓著沒再鬧下去。”寒凌恭敬的道。
寒臻已過花甲,他面容方正嚴肅,一雙眼看似溫和卻又隱隱讓人不敢直視。時光無情,寒臻的身子骨雖然一向尚好,看起來也依然精神矍鑠,但到底鬢角還是染了不少霜色,顯了老態。
此刻他著一身天青色家常直裰,這件直裰顯然很有些年頭了,領口袖口都被洗得發白,但又被縫補得乾淨整齊,顯見其主人十分愛惜。
“在沒確定能將咱們寒家一擊斃命之前,他是不會動手的。”寒臻淡淡地道。
這位大武朝的肱股大臣對皇權似乎並沒那麼敬畏,連當今皇帝都只用一個“他”字來代替。
“哼,咱們寒家幾百年來都未曾參與到皇權之爭裡,若不是因為……如今他自以為根基穩固了,倒是想要卸磨殺驢!”寒凌眼中閃過幾許不屑,轉而提起另一個問題,“父親,最近族中有了不少關於針對鳳鳴閣與鳳儀軒的風聲,看來族中有人是忍不住想要摘桃子了。也難為他們了,居然忍了這二十年。”
寒家乃延續了幾百年的世家大族,族內自然不可能是鐵板一塊,爭權奪利這種事不管在哪裡都是不可避免的。
寒臻一雙眼倏地變得凌厲起來,“果然是群沒用的東西,竟然想對鳳鳴閣和鳳儀軒出手。鳳鳴閣和鳳儀軒是素素的,可不屬於寒家,誰敢動爪子就給我狠狠地剁了他!”
得到寒臻的肯定答覆,寒凌眼中一亮,“是,父親。”
而寒臻,提到“素素”兩個字,他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良久才低嘆一聲,“說起來,是為父對不起素素,若是當初沒有把素素許配給他,如今……”
寒凌聞言面上先是一悲,隨後又溫聲勸慰道:“父親,這不是您的錯,當初這個決定是族中同意的,若要說對不起,也該是寒氏一族對不起素素。”
寒臻微微搖頭,只一雙略顯老態的手輕輕撫著身上直裰已經發白的袖口。就在寒凌準備告退時,他突然問道:“聽說湖州城出現了萬荷齊放的異象,青顏那丫頭也一改常態有了些動作,你說,當初她說的,可是真的?”
“素素,還真的能回來嗎?”他似是問寒凌,又似是在問自己。
遠在湖州的威遠侯府裡。
洛水軒名字雖然動聽,可論起來卻處於威遠侯府最偏僻的角落,從這裡到威遠侯鳳麟所居的主院臨淵閣,起碼得走上一刻鐘。因為位置太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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