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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龍崎教練也回視我:“馬上就要都大賽了,關鍵時候你這麼做沒問題嗎,手冢?”
“沒問題!”
龍崎教練轉身看向窗外,良久才說:“你必須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我有理由!”知道她有所鬆動,我自然緊追不放。
“我洗耳恭聽。”教練回過頭來。
“越前現在的打法,完全是越前南次郎的翻版。這樣下去他除了當個複製品外不會有任何的成就。”所以他必須走出屬於自己的路才行。
“他想打敗越前南次郎,這樣的決心還不夠嗎?”
“不夠。他現在需要的是提高他自己的能力,完全屬於他自己的能力。世界上不是隻有越前南次郎,他必須弄清這一點。”
“為了這個你打算犧牲掉自己的胳膊?”原來教練的目光也可以這麼犀利。
“沒這回事。不用擔心。”真的沒事,我有空間一定能治好的。
至於手傷,我從手冢的記憶裡發現,原來他經常瞞著眾人用左手練球,所以雖然被學長打傷手肘的事已經過去了兩年,這傷還是沒好,這才給我留下這個爛攤子。
網球場。
“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一年級的撿球,其他解散!”
我在球場後巷的轉角攔住了那個小小的身影。
“越前!”
“部長?”
“跟我來。”
走到網辦前的櫻花樹下,我轉過身去面對那個少年,“春之野大學的網球場,你認識嗎?”
“那個新修的地方?我知道。”
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網球,扔給他。
“怎麼說?“越前一揚手,接住。
“三天後的下午三點,我在那兒等你。獨自前來,帶上球拍,球我會帶去。”
“你們要決鬥?”大石跑到我洗臉的地方,滿臉驚慌。
“你聽見了!”
“手冢,你到底在想什麼,在這種時候?
“沒事的,大石。”當初受傷時,他也在現場,現在是在擔心我的手臂吧。明瞭他的關心,我柔聲安慰道:“沒事的,真的!”
大石眼看勸說無果,只能神情怏怏地離去。
正當我也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一個小人兒跑過來從身後抱住我的腰身,“不要去!”
是小末,“你也知道啦?”
“國光哥哥,請不要去!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因為和他的這場比賽而引發舊傷的話,那麼在關東大賽遭遇到強敵時,結果會怎麼樣嗎?”
“小末,越前需要找到自己的路才能邁向成功,而青學也同樣需要成長後的越前。於公於私,我都必須這麼做。你,能明白嗎?”
“哇……,你從來都不會為自己想想啊!”這孩子居然因為我而嚎啕大哭,真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無奈。我真的從來沒有這種經驗,該怎麼對付大哭的人呢,實在太無措了。
哭聲漸弱,末葉轉為抽噎,半天抹抹眼淚問道;“國光哥哥,你到底是為什麼?”
“為了信任和傳續!”
“我不懂!”看來你真是個單純的孩子,22歲了都還這麼天真。
“邊走邊說吧。”我把增加的擦臉毛巾遞給他。
“為了大和部長把青學託付給我的那份信任,所以我要帶領青學奪得冠軍,而越前是我們的主力隊員,我有責任幫助他;同樣的我也要為青學的未來找個繼任者!”
“你是要讓龍馬繼你之後成為青學的支柱,是這個意思嗎?”
“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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