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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本無前嫌,玉鼎夫人與華天虹雖有暖味,秦碗鳳既無醋意,兩人也就沒有芥蒂。行了片刻,秦碗鳳道:“姐姐,你的玉容……”
玉鼎夫人依舊是黑紗覆面,聞言之下,吟吟笑道:“我受刑之後,容顏惟淬,天虹未曾對你講我的事?”
秦碗鳳搖頭道:“適才入多口雜,天虹又忙著掘寶的事,未曾說起姐姐。”突然嘆息一聲,接道:“想那千年靈芝本是姐姐之物,若然留在今天,姐姐何愁容顏憔悴!”
玉鼎夫人笑道:“天材地寶,須是有福之人才能消受。愚姐暈落涵殘花,不入地獄已是僥倖,那靈芝縱然還在,也是無福消受。”
秦碗鳳道:“唉!姐姐說笑了。”語音微頓,接道:“天虹受姐姐之惠,那是勿須說得。便是家兄玉龍,也虧那靈芝救回一命。華,秦兩家,對姐姐都是感激不盡。”
玉鼎夫人笑道:“那位司馬大俠,也曾因此與九陰教主衝突,一芹之獻,這麼多人感謝,真教人愧不敢當。”
秦碗鳳微微一笑,隨即肅容道:“家姑乃是非常人,她老人家對姐姐甚為眷顧,近來考慮到姐姐的去處,覺得側身九陰教,或是流落江湖,皆非長遠之計,因而諄諄囑告小妹,命小妹務必敦請姐姐,去至落霞山莊長住。”
玉鼎夫人聞言一怔,默然良久,不知如何啟口。
她深知秦碗鳳絕不敢假傳聖旨,而華夫人一言如山,她說出的話便是決定,絕不是虛偽的客氣之辭,但是,所謂去至落霞山莊長住,自然是說承認她與華天虹的關係,那也就是說答應了兩人的親事,這是誰也不曾想到之事,她乍聞此訊,自然要訪惶無主了。
但她終是曾經大風大浪之人,愣了半晌,終於將頭一搖,沉重地說道:“老人家的恩德,我終生不敢忘記,但我只能心領好意,無法遵從老人家的旨意。”頓了一頓,接著:“賢妹是忠厚人,我不瞞你,我並非不願,實是良漸形穢。但我決意辜負老人家的一片好意,亦非惺惺作態,而是真誠的決定。”
秦碗鳳似是大感為難,蹩眉沉思了一“陣,道:”姐姐既不見外,小妹也不拿你當外人,我將此事剖析給你聽,你便知道根源所在了。“
她整理了一下思緒,接道:“華家自來得武林推重,但那並非全仗武功,以家姑來說,她老人家便是女中豪傑,行事方正,寧可毀家以赴,左決不做出悻情悻理之事,那麼,姐姐對天虹有恩……”
玉鼎夫人口齒一張,欲待講話,秦豌鳳似是知道她的心意。接著說道,“此處所說的恩,並非指那靈芝,而是說姐姐對天虹的知遇之恩,靈芝或者可以償還,知遇之恩除了報答之外,那就無法償還了。”
玉鼎夫人道:“出於我的自願,我並未要求天虹償還。”
秦碗風肅然道:“望不望報是姐姐的事,武林人物將恩怨放在第一位,家姑不願天虹負人之恩,不願天下有不平之事,以小妹來說,我還希望有情人都成眷屬,天下沒有曠男怨女。”
玉鼎夫人笑道“你這菩薩心腸,又未免太過份了。”
秦碗鳳微微一笑,道,“這且不論,冉以華家雖得武林推重,終是以武傳家,與書香門第不同,咱們只守武林規矩,只講情理,不受禮教束縛,只要是應該,天虹可以討兩個妻子,也可以討三個四個,而且進門是妻,也無所謂妻妾之分。”
玉鼎夫人笑道:“算啦!以往我不認識你,近來由天虹口中,逐漸知道了你的為人,也逐漸體味出人的高下之分。你想想看,如果天虹當初娶的是白君儀,而不是你,今日閨房之內,豈不、充滿了愁雲慘霧,天虹哪裡還有心思練武,還有心腸主持這掘寶之事?”
秦碗鳳含笑道:“我是天生的木舌頭,怎麼也辨不出酸味。”
玉鼎夫人笑道:“可是,旁人或